她身形一僵,眼睫轻颤,声音难掩羞意:
「……白苹渡口月微寒,烟波一笔画江南。石阶留影人不见,梦里犹闻——」
颈侧忽觉一股炽热气息,下一瞬,那气息化作湿热的亲吻,落在她耳后肌肤上。
她惊喘一声,本能欲避,却被他从后牢牢扣住腰肢。
「继续唸。」他语气低哑,几近呢喃,带着命令般的蛊惑。
他的唇尚未离开她的白皙耳垂,指节却已探入她的衣襟,沿着胸线缓缓描过。
她怔怔立着,双唇微张,声音颤抖:「……梦里犹闻旧箏弹。」
「……细、细雨翻书灯未灭,半窗花影……梦惊帘……」
湿热碎吻自她耳廓而下,落至颈窝,她胸前的指尖一勾,里衣滑落,盈盈雪峰呼之欲出,乳尖于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立起。
江若寧羞愕至极,下意识欲挡,他却先一步将她双腕扭至身后,大掌一紧,动弹不得。整个身子因这动作向前一倾,胸前春光更无所遁形。
「王爷!……」
他另一隻大手却已覆上她一侧乳肉,放肆揉压。那突来的力道教她猛然倒抽一口气。
「本王没让你停。继续唸。」
她气息紊乱,声音细如蚊蚋:
「……谁……家玉指留香笛,一曲……唔——!」
他仍未松开掌中那团柔软,指腹揉捻,恰巧掠过蓓蕾,教她娇躯一颤,低吟出声。
她羞愧欲裂,他的唇舌却贴上她后颈,又似亲又似舔。下身紧贴之处,她隔着衣衫也清晰感受到亲王坚硬的性器,于她的臀瓣摩擦、碾压,似是刻意让她知道他的反应有多汹涌。
他一手正抚弄她柔软雪乳,另一手则缓缓下移,直探向她衣襬之下微微悸动的花唇。
江若寧一声惊喘,连双膝都几乎失了力,赫然发现,自己……已然湿润。
她羞到了极处。
案上诗集尚未合起,笔墨未乾,备註未完。她根本不敢直视案上书页,那一行行风雅字句,此刻彷彿都在见证她的失态与低喘。
她别无他法,双颊潮红,声线带上几分服软:「王爷……不如……去榻上……妾……妾愿好好服侍……」
她从未这样说过话——这样低、这样软、这样把自己双手捧着递给他。
可他却只是微微一顿,随即低首,薄唇贴上她香肩,轻咬了一口。
「本王还未听够。继续唸。」
语气轻柔,却没有一分宽容与退让。
委屈与羞辱齐上,她不由自主挣了挣:
「王爷……不……」
可湘阳王却将她整个人扣得更紧,指节于温热的花缝轻揉慢弄。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偏执的霸道:
「再违逆,本王便要你一边被操,一边提笔写。」
「违逆一次,本王便教一次。」
江若寧心头猛跳,像被人扯住呼吸。她光想像那画面,便红了眼眶,却不敢再逆他意。
她垂着眼,望着案上的诗集,声线轻得像被风一吹就会散:
「莫、莫道芳华轻许与……」
她唸得越慢,他越不耐。掌心扣着她后颈,逼她身子前倾,双手撑于案沿。随即,他腰间的层层布料被他一把解开,衣料坠地,而后又将她的薄裤褪至膝窝。
下一瞬,他俯身吻着她的玉背,刚硬滚烫的阳具便缓缓磨蹭着她腿间的柔肉。
她猛然一震,双膝一软,忍不住扭动,腰间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