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驰提了点兴趣,点点头,答应下来:“行啊,到时候我多薅几朵回来种上。”随后又蔫了下去:“怎么就四天了?”
许惊越笑着问:“舍不得我?”路飞池立马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回:“谁稀罕?你你不要乱说。”
萧远在一旁拿着锅铲,皱了皱眉。
路飞驰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了?从前在酒吧的时候一次性撩四个都不见脸红的,怎么只要跟许惊越对上就害羞起来了?害羞这个词是给路飞驰用的吗?
萧远想不明白,等回过神看锅里时,发现锅里的鸡蛋早就糊了,黑不溜秋的。
萧远盯着乌漆麻黑的鸡蛋,一阵沉默。
好像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了。
许惊越注意到了他,看见锅里黑乎乎的鸡蛋后,立马关了火,再沉稳的性子,也给他问出了一丝惊讶:“这个鸡蛋……是怎么煎糊的?”
煎鸡蛋不是很简单吗?这也会有人翻车?
许大厨十分不理解。
萧远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
怪不得路飞驰一对上许惊越就会脸红,换他他也红。
因为许惊越这个人,有心撩你,你受不住,无心怼你,你也受不住,关键是他还真的是用一种惊讶加疑惑的语气去问你,没有带丝毫的恶意。
所以对此萧远只想说,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想顾先生了。
看上你姐了
萧远最终也没在路飞驰家住很久,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只要到了另一个地方,心里就总会有些落空空的,明明以前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在路飞驰家住了几天,路飞驰也和他聊了几天的八卦,见他要走了,也是头一回的没有拦他。
因为以嘉已经装修好了,路飞驰要和许惊越规划一下多空出来的几个房间,萧远插不进去话,就收拾行李先回顾家了。
走之前还不断的向路飞驰保证自已之后一定会来他家常住,路飞驰才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离开。
许惊越本来是要送他的,但是被萧远拒绝了,让他先忙自已的事,不用管他。
路飞驰靠在门边,叹了口气,有些郁闷的问许惊越:“我怎么感觉球球结婚了就变得没那么自由了?他真的开心吗?”
许惊越愣了一下,他比路飞驰高了半个头,垂眸看着他:“开不开心不是任何人说了算的?只有他自已心里清楚。”
“婚姻不是一种禁锢,而是另一个层面的自由。”
“许多没有结婚的人,不也是不自由吗?每天为了学习生活奔波忙的不可开交。”
他轻叹了一口气,望着远方的夕阳,神色温柔:“所以说,自由这个词,是不被定义的,如果被定义了,那就不是自由了。”
路飞驰撇撇嘴,不满的说:“就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