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兴地凑近我,汗水打湿了刘海,眼睛亮得出奇,极具冲击力的浓颜长相让我一愣:
“你来和我打棒球吧,你竟然能接住我这么多球,棒球部都很难找到。”
我问:“成为球队队员,就可以和你一样不用上学去东京玩吗?”
“哈哈,那要成为正选才行。”
“这样。”我把排球捡起来,“那我没什么兴趣。”
山本好奇地问我,他拥有一种无论和谁聊天都不会尴尬,能自然地进行话题的能力:
“那你喜欢什么呢,你好像没有加入任何社团?”
喜欢什么?
我冥思苦想,我好像没有特别热衷的活动。
boss过来帮我把排球还给老师,他正从我手上接过排球时,我抓住了他的手。
“啊。”
我恍然大悟。
是这个。
我抓着沢田:
“我喜欢和他呆在一起,玩什么都可以,打棒球也行,排球也好,和boss一起就很不会无聊。”
boss满脸羞红,山本哈哈笑:“听不大懂,但觉得你好像在告白一样。”
沢田挣扎:“不是的,森同学是在说朋友!这就是她对朋友的定义!”
山本露出灿烂到无法直视的笑容,自顾自下了定义:
“你们真的很有意思。”
新的理科课,还是一样发火的根津老师。
我打着哈欠又被赶出了教室。
到教室门口时发现:
因为没有答出老师的提问的boss早早的就已经在外面罚站了。
看到我头顶课本从教室里走出来,他问道:
“你怎么又出来了?”
我把本子从头上拿下来夹在手臂里:“我建议根津老师把著作印在餐巾纸上,这样大家在厕所看完后还可以用。”
我叹气:
“他就生气地把我赶出教室了,真小气。”
“……哈哈哈。”boss麻木尬笑,“他遇到你之后,真的越来越暴躁了。”
都是他要对boss出言不逊的错。
我说:“反正也没事做,带我出去玩吧。”
boss已经习以为常,这些天我们几乎每节课都还是要被罚出来。他就把我带去别的地方转转。
穿过演奏中的音乐部,我们竟然遇到了风纪委员长,云雀前辈。
“完蛋了,我们现在当着委员长的面翘课!!”
boss拉着我想跑,我迟疑地跟着他。
说实话,虽然我觉得云守强得恐怖,但并不是很怕他。
比起其他惹他生气的人,他对我一直不是很凶,甚至算得上包容。
可能是因为,他对年纪小的都会比较包容,我和一平都没挨过他抽。
沢田纲吉拉着我,他和其他学生一样都很惧怕云雀,慌不择路到几乎要选择从窗口跳下去。
我说:“没事的,委员长说不定会和我们一起玩,我去问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