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也是。
没有什么比喝醉的时候他们更加危险。
构不成危险,危险的是他们本人。
渊月又回到那个时候。
祂在一个人面前唱歌。
「渊月」一身红衣,祂在幽囚域的最深处,自由的歌唱。
祂的观众却只有那一个人。
他们没有对话,除了那人也没有人可以看见祂。星神想要屏蔽凡人的视线,可是很简单的。
「命运」命途的终点,只要「渊月」需要,祂可以从开头抹去一个人的存在,只不过「命运」从来不认为这样值得。
歌声悠悠的唱,在无光的幽囚域显得及其诡异。
“我特意为你作的曲。”祂缓缓道,“但是你不是曲中的饮月。”
“丹枫。你的命运,要走到尽头了。”祂轻而易举的下了判定。
“但是,饮月的命运不是。你为他重新开辟了一条路。”
“丹枫。后悔吗?”
那人还是不回答。
「渊月」也不需要回答。
祂已经看清这一切。
故此世间对祂几乎毫无意义。
“我觉得我后悔的事情只有一件。”丹枫的声音很轻,“要是能够早点见到你就好了。”
“还有什么要对我讲的吗?”「渊月」困惑问。
“有。下一世,你是我的。”
「渊月」不理解。
但是祂大为震撼。
「渊月」道:“我给予你这个机会,但是,只是机会。”
“允。”
一字落下,「渊月」从不在意祂自己。
命运总是奇妙。
从遇见的时候开始。
丹恒可以走,渊月不可以。
「渊月」知晓。
命运早在一切标好了价格。
丹枫也好,丹巯也罢,丹恒是从新的开始。
渊月是过去的终结。
丹枫也是。
「开拓」阿基维利。
你的确是我们中最自由的一个。
但是,「命运」之下,皆为棋子。
我们已经等的太久,太久,太久了。
「渊月」不再歌唱,祂可以跨越很多东西。
死亡,过去,时间,未来。
命运就是如此奇妙的东西,祂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既存在于过去,也存在于未来。
「渊月」等待渊月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