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延霞朝景元笑了笑,良好的家庭教养让她看上去就是一个窈窕淑女。可以笑着弄碎你头盖骨的那种。
“那么,战场上面见。”延霞笑着道,“替我转告师兄一句,我已经成为朱明百冶了。”
镜流的回忆便在这里。
毕竟不久之后,罗浮爆发了两次战乱。
诅咒
三人的四处走走并不快,即将到达丹鼎司的时候,镜流看见被阵法镇压的那个狂妄的工匠,也看见了那位摇着扇子半遮面的持明。
“唉,我身上的零件可都被这位打烂不少。渊月,你可需要赔给我。”持明长了一张和渊月一模一样的脸,“我可是一个柔弱的策士啊,让我来拦人也太勉强了。”
渊月倒是平常,“好。”
被镇压的人勉力抬起眼睛,就看见了他做梦都忘不掉的女人。
“镜流!”他恶狠狠的道,“你我的代价,何时偿还!”
“不狼狈吗?应星。不过现在,我倒也可能落得同你一般的结局。”镜流凝结出长剑,“我要去丹鼎司见她。”
她的语气坚定无比,长剑却丝毫不惧的对准了渊月,“你拦不住的。”
“我拦的住。”渊月向前踏出一步,“两个罪人的事情,就不要强行和神策将军,衔药龙女,扯上关系了。”
“那就只能强行闯过去。”镜流废话不多,语音还没有落下,六道冰冷的剑气随着她的跳跃直往渊月而去。
渊月并不慌张,手腕一动,长剑在手,虚实交杂的剑气和镜流的剑气直接对决,只不过是一个闪身便是剑同剑的相交!
黑绸遮蔽了镜流的双眼,但是她无法忽略渊月的眼神。
其中夹杂着极其的杀意,并没有如他面容一般。
镜流莫名轻笑了一声。
这个壳子的灵魂啊,怎么变都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殚精竭虑,杀伐果断,喜欢小孩。
还有,几乎永远的,对饮月那个灵魂的纵容。
以及,向来不懂情感的心。
两人的剑招极快,镇压刃的阵法也被剑气波及,在强撑了一柱香之后,他提着他的剑也加入了战场!
三种剑气交错波及,每个人都是自己一人对付其他两人!
“让开!这是我们的事情!”镜流压制着魔阴身道,“你凭什么不让我去看她!”
“她已经不是她了!你们凭什么要将你们都思念压在她的身上!”渊月冷道,“云上五骁居然因为一个故友的死亡便分崩离析,何其可笑!”
“你什么都不明白。”刃嘶哑着喉咙,“你什么都不知晓。”
“但是他们都是!”渊月一剑挑飞两人的剑,“白珩的死不应该是结局!但是你们给这个故事安排了一个很糟糕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