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抬起,瞳孔已经变得狭长,药师的赐福,也总是会有用完的那天,在这之前,他不介意。
一遍又一遍的杀了他。
他向来记仇。
这次两边都没有讨的好,但下一次,团战就要对上团战,不是么。
当然,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公务,而且找个闲暇的日子也并不容易,还有需要举办的婚礼。
好多事情……
还有身体的封印又该加强了……
算疯啦
进行以太战线的星穹列车众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是很早,但是在回到列车的时候见到丹恒,实在惊讶。
“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丹恒望过去,“我和渊月只是确定的了伴侣的关系,真正的婚礼渊月还在筹备,或者说,他还没有准备好。”
“师父的进度太快了。”言双目无神,以太战线的折腾还没有反应过来,“师妹都至少和子慕接触了十余年,师父居然如此快速的确定了关系。”
“咳。”丹恒不太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实际上,是我趁着渊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解决的。”
“师父他,还好不……”言欲言又止,“他现在的身体可不适合折腾啊。”
言比常人更了解自己师父的性子。
作为渊月为「渊月」定下的锚点之一,言清楚何为不可说,也多多少少清楚一些不为常人所知的东西。
命途的尽头是孤寂。
而所有人见到的「渊月」也不是完全的星神。
这也代表着,渊月使用的身躯脆弱,而且作为持明一族身份特殊的祭司长,即使蜕生,一些东西也必须牢固的扎根在脑海中。
死生不灭。
为了逃避才登神位,却在看见所命运的终途而不甘。
故此才有渊月。
祭司长不是一个很好的职业,龙尊同样不是。
持明一族内部诸多事件,谁又可以得知?即使丹恒,也大概是没有被告知。
世间最惊艳的卦师啊,必须有所失去,否则如何能轻易见得命运。
言并没有多言,毕竟师父做事都会有自己的考虑,而且持明一族的事情,师父的确没有多言什么。
不,是从来不会说。
罗浮,持明府邸。
现在的仙舟罗浮建木已经被完全镇压,只要阵法不出什么问题建木变不会出什么问题。
渊月开始研究曜青的事情。
罗浮的饮月君对未来的要求会很高,或者说,渊月心想,会对所有龙尊的要求都很高。
但无事的时候,他们会自由很多。
但单单设计罗浮的阵法,渊月等人便已经为此筹备了百年,而人生又有几个几百年?
怕是我完成的时候,距离我蜕生也算不上久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