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动手。
与他拉开两米距离的江汐言,清秀的眉头隐隐有几分不安,急着自问。
他怎么还不走?
留在这里还想做什么?
不会还想收拾她吧?
那她该怎么应对?
此刻心跳如鼓,估计是做错事的缘故,心虚的不行。
要不,她先出去避避风头?
去哪呢?
就在她想要逃跑时候,床上的男人起身离开卧室,一言不发。
等人走后,她才将手放在胸口,小声嘀咕:“吓死我了。”
话音刚落,门口的裴澈去而复返,手里还握着一个鸡毛毯。
江汐言:“。。。。。。”
眼珠子不由得瞪圆,后怕的咽了下口水,结巴:“你,你。。。。。。还想拿鸡毛毯打我?”
“我真会生气。”
“你,你。。。。。。别乱来。”
裴澈听着说话不利落的声音,将手中的鸡毛毯放在她的手中。
江汐言:“?”
什么意思?
裴澈为了不被汐汐赶出卧室,心一狠,双手利落的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啊!”的一声,江汐言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虽然两人之间坦诚相见过,但是这两个月几乎都是柏拉图的相处模式。
由于裴澈怕触碰到她手术的伤口,两人都不敢进一步发展,顶多亲一亲,抱一抱,就算是躺在一张床上也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突如其来的举措,还真吓了她一跳。
裴澈轻挑了下眉头,欣赏汐汐害羞的样子,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松懈了下来。
他转了个身子,自觉地趴在了床上,能屈能伸的来一句。
“打吧,随你打。”
江汐言挪开手指,通过缝隙看清裴澈的姿势,目光盯在了白花花的PP上。
好白!
好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