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等人一走,姬寒登时掀开被子坐起来。
&esp;&esp;扶肆也跳上床,“干得不错。”姬珩没有给到的夸奖,扶肆给了。
&esp;&esp;“那是!”
&esp;&esp;姬寒挺了挺胸颇为自得,转头想到刚才偷听到的事,“哥哥刚才说自己有什么病,你听清楚了吗?”
&esp;&esp;扶肆:“情感缺失。”
&esp;&esp;“可他是演员啊!我看他情绪挺充沛的,怎么就缺失了?”
&esp;&esp;“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在入戏之后无所顾忌。”
&esp;&esp;姬寒蹙眉:“我还是没懂。”
&esp;&esp;扶肆摇了摇尾巴,瞥见床头柜上的一个马克杯,眼神一亮:“我问你,一个杯子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装的水才最多?”
&esp;&esp;“当然是空着的时候。”姬寒不假思索。
&esp;&esp;“不对。”扶肆摇头,“当它没有底的时候,所有进入它的水都会流出去,水不停它便装不满,水停了,它依然是空的。”
&esp;&esp;姬寒越听越糊涂,问道:“我们在说哥哥的事,你忽然说杯子干什么?渴了吗?”
&esp;&esp;“杯子就是你哥哥啊。”
&esp;&esp;“?”
&esp;&esp;扶肆扶额:“算了,早知道你想不清楚。”
&esp;&esp;“你不解释我怎么懂?”
&esp;&esp;“总之……啊……”扶肆打了个哈欠,“你只需要知道你哥哥现在有底了就行,以后他杯子里的水只会越来越多。”
&esp;&esp;“哎!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睡了?不许睡!”
&esp;&esp;回答姬寒的只有均匀的鼾声。
&esp;&esp;第二天。
&esp;&esp;姬珩说话算话,吃完早饭果然带着姬寒去莲藕节看热闹。
&esp;&esp;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兄弟俩肉眼可见变得更亲密。不是此前姬寒一头热似的亲密,而是彼此之间的互相关心。
&esp;&esp;“我刚才都说了什么?你记下来多少?”
&esp;&esp;姬珩开车,姬寒坐在后座,张文秀凑了麻将局便没有一起。
&esp;&esp;姬寒脆生回答:“不要乱跑想吃什么打报告!”
&esp;&esp;“嗯。”姬珩点头,发动车子。
&esp;&esp;“报告!”
&esp;&esp;“说。”
&esp;&esp;“我想吃草莓冰淇淋!”
&esp;&esp;“看热闹和冰淇淋,二选一。”
&esp;&esp;“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姬寒握拳。
&esp;&esp;“……”沉默片刻后,姬珩:“说得对,所以你选什么?”
&esp;&esp;姬寒后知后觉自己把自己给排除了,试图商量:“可以选两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