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裕柱笑着回应,“没办法,三大爷,咱这代人就喜欢肥肉,还能炼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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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何裕柱朝雨水使了个眼色,“让三大爷给咱们写副对联吧。”
雨水会意,拿出大白兔奶糖,“三大爷,也给我们家写副对联。”
阎富贵眼睛一亮,“柱子,你看这糖,够诚意的。”
“您要是不答应,我们可真不好意思了。”
阎富贵熟练地拿出红纸,开始写对联,嘴里还不停抱怨,“不是我说,你们比中院的贾张氏强多了,人家可是开口就要倒贴钱。”
何裕柱心里一动,“中院的贾张氏找过您?他们家添丁了?”
“三大爷,东旭哥家又添新成员啦。”
表面看来,何裕柱显得平静,反而正常地问了几句。
阎富贵点点头,“确实是个女孩儿,听说叫小当,总不能白白给人家写字吧?最后给老贾家写了两副对联,差点惹出麻烦。”
阎富贵一边埋怨,手中的动作却不慢,几笔下去,字迹还算端正。
见状,何裕柱不再多言,待阎富贵写完对联和福字,便接过手,又道了谢,随后带着雨水回了中院。
阎富贵掂了掂手中的奶糖,看着柱子一家离去的背影,轻轻点头。
跟柱子家相处得不错,这孩子有心。
到了中午,院子里各家各户升起了炊烟,各种饭菜的香气随烟雾弥漫开来。
一年中难得的喜庆日子,大家终于可以放松几天。
中院,贾家。
贾东旭坐在里屋床边,半床上躺着秦淮茹,盖着厚厚的蓝棉被,旁边还有一个熟睡的女婴,长长的睫毛轻轻闭合,小小的身体均匀起伏,显然睡得很香。
看着熟睡的女儿,贾东旭满脸欢喜,“怀如,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妈就做好饭了。”
他对媳妇很关心,这点从他略显苍白的脸色就能看出。
好不容易迎来了第二个孩子小当,这些天贾东旭可以好好休养了,即使通宵也毫不在意。
这时,贾棒梗从外面掀开布帘进来,“爸,妈,奶奶做好饭了。”
已经快三岁的棒梗已能独立行走,说话也清晰流畅。
话音刚落,贾张氏的声音随之响起:“快点来吃饭,难道还要我专门去请大少奶奶吗?”
第二胎出生后,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态度已不像当初那样客气。
如今贾家有了两个后代,她也不担心秦淮茹还能掀起什么波澜,自然不必再毕恭毕敬。
秦淮茹刚生完小当,原本她对这些家务活并不上心,想着让秦淮茹回来做不更好吗?听贾张氏和棒梗说话时,贾东旭也上前扶着秦淮茹说:“怀如,咱们带小当去吃饭吧。”
“爸,傻柱家今天吃了红烧肉!”
床边的棒梗拉了拉贾东旭的衣袖。
在这个年代,像棒梗这样的孩子比现代的孩子更早熟。
贾张氏经常在棒梗面前唠叨院子的事情,提到何家时,何裕柱就被叫作傻柱,小孩子模仿大人,加上棒梗本就不是什么好孩子,自然也跟着叫傻柱。
贾东旭听了棒梗的话皱眉道:“棒梗,这话不能乱说,那不是傻柱,应该叫柱子叔。”
贾东旭比贾张氏清楚,柱子有本事,又和他们无冤无仇,之前就说不喜欢别人叫他傻柱的外号,怎么能一直这样叫呢?
被批评后,棒梗毫无悔意,反而不耐烦地走开了,嘴里嘟囔着:“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奶奶也这么叫!”
看着棒梗跑远,秦怀如脸色僵硬,“这孩子怎么这样叫人外号,东旭,你回去跟奶奶说说。”
平时自己受点委屈倒没什么,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教育还是要到位的。
贾东旭点头同意,扶着秦怀茹走出房间。
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盘子里有豆腐、白菜、咸菜疙瘩和窝窝头,中间还有一碗扣肉,虽不多,但总算有点荤腥。
只是贾张氏脸色不好看,显然在外面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本来就有些不满的贾张氏现在更不高兴了,贾东旭察觉到气氛不对,轻轻碰了碰她:“妈,咱们开饭吧。”
“整天就知道吃!你还记得什么?连叫我妈都不会了吗?”
贾张氏话中带着讽刺,让贾东旭的脸色微微变化:“妈,过年了,别提这些事了,先吃饭吧。
淮茹一会儿还要去照顾小当。”
“光吃饭有什么用?照顾小当?就她那样还能照顾别人?我们不照顾她就已经不错了!本来过年我不打算说这些,但既然提起来了,我就得多嘴几句。
别的不说,我家孙子喊傻柱,怎么啦?有错吗?难道只能他们做,我们连说都不行?粮本的事你也清楚,现在迁户口根本不让了,一个月少赚不少钱。
这事你要是说傻子不知道,谁能信啊?何大清和陈娟之前花o万迁户口,还不是因为听到了风声?”
贾张氏说完,心里满是不满,怪何大清一家没有事先告知他们。
但她从未想到,当初何大清家迁户口时,她曾在全村人大肆嘲笑。
那时别说何大清他们不通知,就算真心实意地告诉他们,也会被当成傻瓜对待。"妈,这样的事以后别在外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