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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3页）
“晚月第一次去太庙，朕带她见见世面。”关景墨淡淡解释。
沈清虞沉默。
祈福大典素来只有帝后二人能参与，他竟为庄晚月破了例。
一路上，关景墨虽对两人都有照顾，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庄晚月身上。
她渴了，他亲自喂水；她累了，他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小憩；她看见山路旁的花，娇声说要摘，他立刻叫停马车，陪她下车采花。
原本两个时辰的路，硬是拖到了下午。
而沈清虞，像个透明人一般，被遗忘在角落。
太庙前，祭祀开始。
当礼官将香递给沈清虞时，关景墨突然开口：“给庄妃。”
沈清虞的手僵在半空。
“晚月第一次来，觉得新奇，便让她替你拜吧。”关景墨语气随意，“反正都一样。”
沈清虞垂眸，退到一旁，看着关景墨和庄晚月并肩而立，手持香火，跪拜天地。
文武百官跟着跪伏在地，高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清虞心口刺痛，却已麻木。
她走后，以关景墨对庄晚月的宠爱，这声“皇后”，迟早是庄晚月的。
他们……也没叫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