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咬我,呜呜呜。。。。”许千柔又哭又笑的样子,表情很是狰狞,“但是又对我很好,其实他对我很好,我喜欢演戏,就找朋友找关系给我递剧本,也从不干涉我选择。”
“不过每次我演完亲密戏,他就要惩罚我,在床上。。。。”许千柔越说越露骨,“让我在床上哄他,哄不开心就一直哄,有一段时间我都没办法穿裙子,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啊啊啊!
宦新月身为一个古人,此前从未有人同她谈论过男女床笫间的私密之事。现在这麽突然的谈论这些,她的心脏已经快跃出来了。
许千柔还在断断续续的说:“我想着他这样的人一定有很多情人,可是真的没有,这麽多年,一直只有我一个。我找私家侦探查过他,被他发现後,他也没生气,只是很平静的和我说,我是他的初恋。”
听到这儿,宦新月心里已然明晰,许千柔对奚世言怀有深情。然而,过往发生的桩桩件件,致使她无法全然释怀,更难以坦然面对两人身份的转变。
许千柔喝醉了。
宦新月把她哄睡着,再悄然无息的离开。
回到房间时,房里还亮着灯,奚魏柚开着电脑在工作。
瞧见宦新月进门,奚魏柚满脸委屈,嗔怪道:“都几点了,你心里有数不?再晚点,你恐怕都要在别的女人房间过夜了。”
听着这酸气十足的话,宦新月也不恼,只是走过去从背後拥住奚魏柚,紧紧的,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
奚魏柚心疼道:“怎麽了?喝了多少酒?”
“一点点。”宦新月将脸埋在奚魏柚颈间,声音闷闷的,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这世间之事变幻莫测,谁能料到呢。可于我而言,能与你相逢,便是我这漫长人生里,最最幸运的事。”
“她都和你说了?”奚魏柚把宦新月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抱着她,哄道:“我们不会像他们那样的。”
宦新月猛地擡起头,目光直直地锁住奚魏柚的眼睛,追问道:“你都知道?”
奚魏柚心中暗叫不妙,她一心只顾着安抚宦新月的情绪,竟全然忘了,自己从未向宦新月提及过许千柔与奚世言之间那段纠葛不断丶虐心至极的情感过往。
不过她也是前段时间才有所察觉,顺手一查,可不都知道了。
宦新月用手指戳着奚魏柚的心口,质问道:“你不告诉我,可知罪?”
奚魏柚瞪大双眼,只差没双手举过头顶求饶,“知罪知罪,我认罪,你想怎麽惩罚我?”
听到“惩罚”二字,宦新月脑子里陡然想起许千柔说的话,瞬间面若酡红,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奚魏柚把她拦腰抱起,道:“太晚了,冲一下澡就陪你休息,好不好?”
“不。。。不要!你放我下来!”宦新月自己心里想得多,以为奚魏柚还想干那档子事。
奚魏柚全然不顾宦新月的反应,径直将她抱进了浴室。
动作麻利地,三两下就褪去了宦新月的衣物,转眼间,宦新月便一丝。不挂。宦新月双臂环胸,满面羞赧,肌肤上好似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别扭地把後背留给奚魏柚。
奚魏柚紧紧贴了上去,惬意地轻轻叹了口气。
“放心,不碰你,别这麽紧张嘛。”奚魏柚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而这一次,她也确实信守诺言,打从心底里,就只是单纯地想与宦新月一起冲澡而已。
再次躺回床上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宦新月被抱了个满怀,奚魏柚开始说起她知道的关于许千柔和奚世言的事。
原本是当作睡前故事一般哄宦新月睡觉,谁曾想宦新月越听越精神,甚至在奚魏柚快睡着时把她摇醒,追问後续。
为了让奚魏柚清醒,宦新月隐晦地说了些“那方面”的事,奚魏柚的瞌睡瞬间不见了。
紧接着,两人脑袋紧紧凑在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聊了整整一夜,那股子热络劲儿,仿佛要把娱乐圈里随便爆料出去便能引起轰然大波的料一股脑全倒出来。
第二天清晨,南希来到门前,接连敲了两次,屋内却毫无动静,无人应答。
好在南希心思缜密,早有先见之明,提前帮宦新月向剧组请了上午半天的假。不然,依照导演那风风火火的性子,一连串催命似的电话打过来,可真能把人逼疯。
不过,令人颇感疑惑的是,许千柔竟也在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