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陡司对这花倒是上心,这花有什么特殊意义在吗?
艾樊错在心中不解道。
郝陡司掀起眼皮,对艾樊错的到来并没有意外。
那张温润俊美的脸,又挂起标志性的淡笑。
“嗯?倒是许久未见。”
郝陡司微微俯身,撑着半边脸笑道:“师弟啊,师兄我对你甚是想念。”
很想念你即将带来的线索。
艾樊错已经习惯了他这态度,坐在石桌旁,面色严肃认真。
“我去了趟吕府,准备查线索。辞职不干后,被绑到一个叫金刀寨的地方。”
“那地方中,还有个苗疆女人。这女人跟一个叫林亩柯的人有关,感觉像受他指使。”
“林府在找一座白玉雕塑,是秋茗山那个”
艾樊错敛下眉目,将最近生的事情告诉了郝陡司。
郝陡司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那笑意终于被收敛了一些。
燕栖修先前告诉过他,在开封城门前,碰到过林老爷,正是艾樊错口中的林亩柯。
这个林老爷,大概率有问题。
燕栖修现在的身份,是同真正的李公子借来的。
先前的李公子与林府有生意上的来往,二人兴趣相合,倒是时常走动。
燕栖修借着李公子的身份试探过他。
目前的林亩柯,表面上看并没有问题,依旧是那个林亩柯,但哪里又有些不对
明明林府的生意,是扎根在开封。林亩柯之前却突然出去,消失了许久,又突然回来。
郝陡司私底下调查,林亩柯是不是因为生意原因,却没有现蛛丝马迹,甚至干净到了诡异。
没人知道,林亩柯这一趟出去干了什么,又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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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亩柯说那琼林盛会即将召开,各门派聚集。他们这行商之人,须得好好结交,所以便赶回来了。
但真实目的,真是如此吗?
郝陡司将这些疑点,说给了艾樊错听。
艾樊错这下更加肯定,那被称呼为林老年的男人,正是林亩柯。
看来得想个办法,去林府探探底细
但他知道,林府之事急不得,不是能马上啃下来的骨头,换了个话题。
艾樊错询问起那从云洲带来的书籍。
郝陡司轻轻捏着花枝,如实道:“那原来拿书的人,说是从一间破旧茅草屋中寻到的。”
“我当时也没有询问他们过多信息。你对这个很在意,为何?”
郝陡司放下手,那张玉面狐狸般的脸,流露出几分深意。
艾樊错没有诚实道来,毕竟这事他自己都没完全搞清楚。
便说那字迹像是故人所写,但又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想起来问问。
艾樊错想起来另一件事,取下钱袋,潇洒推至郝陡司面前。
“先前鬼市那面具,我还欠着你钱,你看看。”
郝陡司瞧了他几眼,将钱袋扯了过来。
定晴一看,数额还挺多,虽然并没有完全还清。
艾樊错凑过去解释道:“我没有想赖账的意思哈,只是先前掏了一大笔铜币,给我新收的小弟。”
郝陡司笑着打趣他道“艾樊错师弟出息,也是收上小弟了。”
艾樊错很受用,叽叽喳喳开口,讲述起自己是如何用人格魅力,成功征服小弟的。
郝陡司看着对方,想起了还在狂澜时,他和二师姐经常去照看的一只雀儿。
那雀儿体格不大,也是如艾樊错这般叽叽喳喳。
雀儿不怕人,郝陡司弯着手指,冲它勾了勾,就扑腾翅膀过来了。
但同艾樊错比,有一点不同,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