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不放心地再次确认道:“除了腿疼,真没有哪里受伤了?“
”只有腿疼的厉害。“维安闭着眼地压在秦渊身上,”我觉得有点累。。。。。。但我不想走路了。“
“我带你回家?”
“不要。。。。。。下午还要上课,第一节课请假不好。”维安无意识地拉长语调,“你陪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喜欢抱抱。”
秦渊叹了口气妥协道:“我抱你去教官宿舍休息好不好?”
“我要你背我,抱着有点丢脸。”
秦渊扶着维安在办公椅上坐稳,二话不说转过身在他腿侧蹲下。
“来少爷,上来。”
。。。。。。
机甲工程学系大楼离教官宿舍不远,秦渊背着维安绕小路以避开人群。
寒意好似从骨缝中透出,绵密的隐痛如同细针在肌理间作乱,随着时间的推移,密集的刺痛逐渐转换为酸胀,盘踞在关节深处。
平日里随意晃动腿部的动作在此刻仿佛牵扯着经络,每一下都泛着无法忽视的酸疼之意,如若不是秦渊背着维安,维安现在早就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前臂搂上秦渊的脖颈,前胸紧贴男人肌理分明的肩背,腿下是男人宽厚的掌心,皮肤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这样的肢体接触在静谧的小路上更显出几分暧昧。
不同于一开始连牵个手都难为情,现在的维安越来越喜欢像是牵手丶拥抱等亲密接触,不只是基于信息素的天然吸引,诸如此类的行为会让他打从心底有安全感。
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从胸腔传来,维安情不自禁说道:“秦渊。。。。。。我突然感觉有你在真好。“
“怎麽突然对我说情话,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秦渊的唇角扬起明显的弧度,”我们家维安是意识到老公的好了吗?“
纵使腿部的痛意让维安脸色苍白,但他的心间却有暖流流走。
“除了那两年,我每一次腿疼的时候你都来救我了。。。。。。”
骗心事件真相大白之後,秦渊终于有勇气去问那两年的事情。
“我不在你身边的两年,少爷有照顾好自己吗?”秦渊托着维安大腿的手稍微收紧,“生病的时候有没有乖乖听弗雷克医生的话,没有我哄你还有乖乖吃药吗?”
自从维安说出两年前的真相後,秦渊从未责怪过他一句,而是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猝不及防听到秦渊首次主动提起两年前的事情,一样不是责备的口吻,而是关心他过得好不好。
听到这里,维安在办公室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眼眶止不住泛起水光。
维安埋在秦渊的颈侧,努力稳住声线:“不是和你说过了,多的是人上赶着伺候北境的二少爷,他怎麽会过得不好。”
“我遇见的小疯子也是侍从环绕的大少爷,他虽然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他的心却是千疮百孔。”
秦渊一语击破维安的逞强之言:“维安,你过得好的话,身体不会像现在这麽虚弱。”
“你为什麽要揭穿我。。。。。。你走了我是过得不好,没有你的安抚信息素,我感觉每天身上到处都疼,光是疼就算了,反正在你来北境之前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维安的控诉中带着委屈:”但我总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缺了一块,疼的发紧,难受到吃饭没胃口丶睡觉不安稳,我以前都不会这样的,都是你来了之後才害我出现这麽多的情绪,你要怎麽赔我?!”
听到维安说自己过得不好,秦渊的心就像是被揪得发疼,他一边调整姿势让维安趴的更舒服,一边在不颠着维安的前提下加快脚步。
“少爷愿意的话,我还给你们家当上门驸马好不好?”
秦渊轻声哄道:“在联邦算你嫁给我,在帝国换我入赘。所以不要伤心了,两年前你只有驸马,而现在秦指挥官和驸马都是你的了,少爷稳赚不赔应该高兴不是吗?”
“那两年我过得不算好,那你呢?“维安反问道,”你又过得好吗?”
秦渊并未正面回应:“我每天都会想起你,一有空档你就会不断出现在我的脑海,连我睡觉的时候你都不放过我,失眠的问题没有有效的解决办法只能用工作打发时间,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情绪焦躁的状态,我爸甚至以为我疯了,非拉着我去看心理医生,直到後来我规律地去第一官邸上班後此事才作罢。“
”。。。。。。。那你会怪我吗?“维安紧揪着秦渊衣服。
“怪你不够爱我算吗?”
维安瞬间破涕为笑:“你真的好恋爱脑,难怪爸爸要拉你去看心理医生,这个毛病确实得治一治,不然联邦政府离倒闭不远了。”
“反正我没工作了还有少爷愿意收留我,我不介意继续赖在北境吃软饭的。”
“秦渊,你还是继续辛苦工作养我吧。。。。。。“维安抱紧秦渊呢喃道,”虽然你挣的钱没我多,但联邦上上下下还指望着靠他们的指挥官大人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