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贤若真的想报警。
耳朵里全是听了就脸滴血的荤话,譬如此刻两人在床沿,她被摁住坐在少年腿间,鸡巴硬挺挺地硌着她后腰,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她滑嫩的大腿。
“宝宝怎么在抖?”灼热的呼吸喷洒入耳,“一会操爽你,好不好?”
流氓。贤若不满地夹紧大腿,那只作乱的手被困在腿肉之间,她听见这人恶劣的笑声,“那先操腿。”
感受到女孩大腿松开,江复生亲了一口香香的顶,双手探入衣内,寻找着小扣子,细微的声响与内衣同时落下。
食指撩着带子,在贤若眼前晃了晃,“好性感啊宝宝。”
他喟叹一声,袭吻如热浪,一波波降至女孩脆弱的颈肩。
“嗯……”
贤若被亲得没法保持理智,只能仰着头任他为所欲为,双手不受控制地蜷起,当他下嘴重的时候,指甲便去抓他的腿,力道稍微一轻,就哼哼两声。
这人太坏了,室内温度高,只脱了她裤子,上身还穿着毛衣,怎么不闷死她。
贤若皱着眉,仰头迎上他的吻,“热。”
江复生没法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关于脱光陈贤若这件事,他今天有的是主意。
不过……此刻女孩脸颊红润,嘴唇水波荡漾,眼底更是一片乱池春水,看得他眼热。
于是他隔着毛衣去抓那两团乳肉,“这里热?”
神经啊。贤若烦躁地想要自己脱,却被他制止住,“我们试试,穿衣服摸和不穿衣服摸,有什么区别。”
羊绒毛衣被奶尖顶出两点,江复生满意地去捏,然后往外拉,如愿听见贤若似疼又似爽的低吟。
光是想想那两颗淫荡的乳头被蹂躏成什么模样,江复生就几乎抓狂。
鸡巴自虐似的被禁锢在裤子里,正跃跃欲试地跳动。
拇指将奶尖往里摁,几乎快要摁进乳晕里,与此同时手指还不断画圈,衣料的摩擦更是磨人,贤若只感觉哪怕不摸其他地方,她也快高潮了。
“呜嗯呜……”
身后的人像是终于摸够了,滚烫的手撑起贤若的双臂,上身一凉的瞬间,这人又贴了上来,这一次没有任何阻隔,他颠了下乳肉,看到更加硬挺的奶头,“还是脱了会更爽。”
贤若还没缓过神来,屁股被抬起来,身后的人脱掉衣服,却还是不准她转身。
江复生舔了一口香背,一手捏着奶子,白皙乳肉从指缝溢出,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拢住了小小的阴阜。
鸡巴滚烫地贴着后背,贤若扭了下身子,结果被少年拍了下乳肉,“别动。”
太折磨人了。他的手不断搓磨着阴核,内裤已经湿润一片。
贤若被困在他的怀里找不到支点,结实的大腿之间,是她颤抖又脆弱的双腿。
似是觉到女孩的无力,江复生停下动作,手掌撑着她大腿肉抬起,稳稳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只是屁股还在床的高度,这样微微向上倾斜的姿势更方便他,腿也更开。
“全湿了,”低哑的声音咬着耳朵,“小逼想吃鸡巴,对不对?”
贤若简直没话说。看着自己内裤也被脱掉,后面的灼烧感更强了。
很久没做,鸡巴像是又大了,铁一般红的棍子就这样以后背抱的姿势侵入,破开层层褶皱,缓慢、决绝地开始插干。
玻璃窗上映出两人的影子,娇小的女孩被精壮的少年插得一上一下,凶狠的鸡巴干劲十足,隐约在她的小腹上留下痕迹。
“嗯啊慢点啊啊……”
双手抓着奶子,嘴咬着她的背,单面窗简直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明。江复生看着两个影子,心理与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性致上头,嘴上也不干净起来,“宝宝小逼怎么那么多水,都快喷出来了……”
贤若弓着身子承受着狂风暴雨,还要听他讲这些,似是真有感应一样,甬道快收缩,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停下,嗯……江复生停啊啊啊——”
越喊停他越来劲,鸡巴感受着剧烈反应的小穴,手又去扣阴核,“操烂宝宝,好不好?”
一股暖流淅淅沥沥淌下,带着淡淡的气味,浇在腿间与鸡巴上。
“呜呜呜……”
贤若怎么也想不大,她居然尿了。
见怀里小小的人真的哭了起来,江复生有些不解,尿了就尿了,这不就证明着他活好么?有什么好哭的。
鸡巴还没射,憋屈地插在穴里,贤若委屈地擦着眼泪,什么话也不说,就在哭。
现在江复生面临的——操也不是,不操也不是。
于是他试探性地轻轻往上顶了一下,立马遭到反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