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仪一连睡了三天,时间在深眠中仿佛失去了刻度。
当她细长的睫毛轻颤,再度睁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时,意识还未完全清明,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下体两处私密之地传来的异样感。
前面的花穴尚且只是过度承欢后的微微肿痛,而后面……那处本应紧涩闭合的菊蕊,却清晰地传来一种被填满、被撑开的异物感,甚至伴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收缩,还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体内的轮廓。
她脸色蓦地一变,记忆瞬间回笼——那个玉质肛塞!
纤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向后探去,指尖轻易地触碰到了那裸露在臀缝之外的玉柄。
就在她屈指想要将其拔出时,动作却猛地僵住,苏锐那带着戏谑与不容置疑的警告,在脑海里直接炸响“没有为夫的允许,不准私自取下。若是敢偷偷拔掉,后果娘子你是知道的。”
那句警告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让她竟真的不敢擅自取下。
罢了,既然答应了他……
纤细的手指在玉柄上滑落,任由那肛塞存在于自己的后庭上。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翻腾的心绪。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平坦光滑的小腹,丹田气海之下,子宫所在的位置。
灵识内视,如同在体内睁开另一双眼睛。
宫房内的景象,让她心头剧颤。
一颗蕴含着磅礴生命精气与精纯魔元的种子已然扎根,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汲取着她体内的元婴灵韵,出微不可察却真实存在的萌芽波动。
那是一个新生命开始的迹象,是她与那个曾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血脉交融。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真正来临时,却依然让她心绪难平。
她本该厌恶,可指尖抚过小腹时,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划过心底。
“冤家……”
一声极轻的叹息,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复杂情愫。
她暂时抛开杂念,撑起身子,从锦榻上坐起。
丝被滑落,露出未着寸缕的娇躯。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尤其是那对傲然挺立的丰硕雪乳,更是红肿不堪,顶端蓓蕾鲜艳欲滴,无声诉说着此前承受的暴行与爱怜。
唯有两条残破的黑色蕾丝长筒袜还勉强挂在玉腿之上,袜口紧勒着大腿根部,与雪腻肌肤形成极致诱惑的对比,却也像是某种屈辱的标记。
她蹙着眉,将这被迫穿上,并承受淫戏的织物从腿上剥离,随手扔在地上。
动作间,后庭的异物感愈清晰,她努力适应,赤着纤足踏上冰凉的地面,走向洞府内的那一泓灵泉。
泉眼汩汩,雾气氤氲,蕴含着精纯的天地灵气。
她踏入泉中,温暖清澈的泉水漫过身躯,涤荡着肌肤表面欢爱后留下的黏腻与气息。
她掬起一捧泉水,从线条优美的锁骨处倾泻而下,水流沿着高耸的乳峰,蜿蜒流过平坦小腹,最终汇入那寸草不生的幽谷之间。
良久,她才从泉中走出。
灵力微催,周身水汽瞬间蒸腾而去,恢复干爽。
她从随身的储物袋中取出一套素雅的白色亵衣裤穿上,遮掩住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再复上一袭如云似雾的素白纱裙。
如瀑的墨被她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束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少了几分以往的娇媚,多了几分清冷与飒爽,只是那眉眼间残留的春意与疲惫,却如何也掩藏不住。
纤手又下意识地轻抚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生命。
那个男人的骨肉……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奇异的暖流,随即又被复杂的情绪淹没。
她轻轻摇头,将这份不该有的悸动压下心底。
神识略一感应,她便知晓了苏锐的所在,径直走向洞府的偏室。
偏室内,苏锐盘膝而坐,神情专注。
他掌心之上悬浮着一团漆黑的魔焰,火焰中心,一面样式古朴,边缘铭刻着无数玄奥符文的镜胚正在缓缓旋转,接受着魔焰的淬炼。
慕雪仪静立一旁,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那双桃花眼,在看向那面逐渐成型的回光镜时,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急迫。
她静静地等待着,直到过了半日,苏锐手中魔焰一收,那面回光镜彻底成型,散出温润而神秘的光泽,悬浮在他面前。
“娘子这一觉睡得可还好?”
苏锐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惯有的戏谑笑容。
慕雪仪直接无视了他的调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回光镜,急切道“既然回光镜已经炼成,那便立刻施展溯魂回光决,找出杀害承轩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