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痛得手指微微蜷缩颤抖,却没敢收回来,依旧是高高举起,一副献祭的姿态。
他没想到,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数据线竟然威力还不小。
“说说吧,你是怎么打的钉子?”顾南星问道。
“唔……就,就是先厚涂一层麻药,嘶……”时晚才说了半句话,数据线又抽上了时晚的手心。
顾南星抬眸看了时晚一眼,数据线没停,继续抽打:“说你的。”
时晚只好一边被打手心,一边向顾南星描述自己当时是怎么做的。
“呃,涂完麻药之后,就用手指捏扁,一下子就穿过去了,很成功。”时晚描述着画面。
顾南星简直要被气笑了:“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能耐?”
“没有没有。”时晚连忙摇头。
“只涂了麻药,提前吃止疼药了吗?”顾南星问。
时晚又摇了摇头,老实道:“我忘记了。”
他现在倒是挺想吃止疼药的,就是不知道止疼药能不能治他的手心疼。
“另一边呢,怎么没一起打了?”顾南星又问。
“当时太痛了,我就放弃了。”时晚小声道。
顾南星笑了一声,突然循循善诱道:“那另一边,要不我亲自来帮你穿吧?”
“真的吗?”时晚有些激动地看向顾南星。
如果是顾南星的话,再痛他都能忍受的。
“当然是真的,一边一个,多漂亮。”顾南星依旧笑得温柔。
时晚开心得忘记了自己在挨打,直接用肿着的双手去握住顾南星的手。
“穿刺针我还有,我已经有经验了,这次你来的话,肯定能做得更好的。”时晚认真地说道,“而且我在恢复期都不涂碘伏,我都是用的生理盐水,就怕颜色会变黑,还有……”
时晚兴致勃勃地说着,突然发现顾南星原本带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声音也戛然而止了。
他就这样一脸茫然地看着突然冷脸的顾南星,半晌后,反应过来什么,顿时呆住了。
“你还真想再穿一个啊?”顾南星冷笑着说道。
他只是试探而已,倒是把时晚激动得不行。
“不,不想了,刚刚开玩笑的……”时晚苍白地解释道。
说着,赶紧松开了顾南星的手,把自己已然红肿的双手摊开重新举在顾南星面前。
“你继续打我吧。”
顾南星不耐烦地将时晚的双手推开,拍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速度。”
“别,别了吧……”时晚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屁股,“我都多大人了。”
“是啊,你都多大人了,还做这种蠢事,不该打吗?”顾南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