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梗脖道,“你没舒服?!……喷我一脸了……”。
母亲目光瑟缩,脸色极度不自然,最后还是强忍着看着我,咬牙冲道,“说话能不能文雅点,亏你还高中生~再说,我那是尿急了~”。
母亲还没察觉自己说得更不妥了。
尿~更高阶的性事中的污秽,我却听得亢奋到无法呼吸,这种概念头次出现。
我装作回神控诉,“哦~你看你看……你都尿~”,但下面的我实在说不出口了。
便补充其他,“那你更得也帮我亲一下了~”。
母亲这才醒悟,脸色难看到极点,即使绯红,即使妆粉细腻,急忙忙地找补,“不是……那也不是……是……是”,母亲也支吾了。
“你别说这个了行吗~,无可奈何,只得啐声。
不过我回味了一下,那确实不像是尿,因为从气味、颜色来说都不像,更关键的是,它出来的形态是不规则的一大泼,不是我们认知中拉尿的一道水柱。
可不是尿的话,女人那里怎么能喷这么多水的呢;小鬼子的片虽然更夸张,可我一概当剪辑作假。
真要从实际出探究,只能仔细盯着它到底是从哪个洞出来的;可这样的时刻是很难捕捉的,即使有征兆,可也是瞬,加上自身在那种情形下不一定有这个探究意念。
如果真的是……想到这我胯下鸡儿抬头猛烈。
“那你也给我亲一下~”,我不依不饶。
没等她回应,我又扑了上去,一翻那开衩,肩膀一顶她双腿,脑袋再次凑近她腿芯,臀部微抬,泥泞一片的蜜穴朝上完整露出。
母亲慌张推搡喊道,“喂~你又什么神经~”。
我幽怨道,“你不亲我~我就继续亲你……亲到你再喷我一脸……”。
母亲却是不挣扎,就低头,眼波横流,羞怒哑口,“你……你个变态……你还亲上瘾了是吧~”,说着话,母亲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生紧张。
这让我很想用舌头去阻止它的收缩,即刻往泥沼腥臊的肉缝,舌头一扫。
就这么一小舔,“哼~”,母亲轻哼一声,两股战战。
我没继续,抬头,却刚好跟母亲的视线对上,她……似乎出神又好奇,夹着其他复杂情绪,看着我脑袋在她胯下使坏。
她瞳孔闪过惊羞,连忙拧脸。
我继续诉求,“妈~怎么样……就帮帮我嘛~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你这里亲多久才罢休”。
她鼻息粗重而急,咬牙切齿的,即使别过脸,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就像面对一个玷污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她至亲,她也会在某种时刻妥协甚至沉沦,可在心理建设没完成前生大尺度交流还是令人不爽、憋屈。
可又不舍得伤害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
有些时候,妥协还有余地;难就彻底破裂了。
母亲一直在艰难地维持某种平衡。
她佯怒道,“随便你~反正我做不来”。
我知道没那么轻易,可一直这么“惠”也不是办法啊。
我看回我的阵地,即母亲的蜜穴。
变态的天性又浮现。
似乎这么亲蜜穴无法将母亲带到那种羞耻到投降的地步了,看她这反应,尽管还“内敛含蓄”,可分明像是习惯了,享受上了,美得她。
虽然这是做儿子应该的,我自身也能有极大心理满足,但实际的生理满足也得要到啊。
上一场“亲密”戏中,母亲蜜穴潺潺出水,这才过了不久,股周,腿根,臂缝和菊蕾,仍是“黄泛区”。
(草拟吗,写到这个词我就想狠狠咒骂蒋光头)
与蜜穴肉唇肉缝尚有嫩红,红褐相比,菊蕾周围,肤色褐色一片,蜜液蔓延下,原本的纹路皱褶遁形,如今的观感,就好像这里只是一块色素沉淀的印记,谁能看出有个小小的孔洞呢。
不是我对此情有独钟,而是这里实在离蜜穴太近,离正常性观念太远。
无论是口舌还是男根进入上面的蜜穴,这菊蕾总会明晃晃地暴露在你眼前,还被你器官扫弄到。
最人之常情的是,当女人的私密地带吞吐你的性器官,实在是控制不住要拨弄一下这娇羞的菊蕾,况且还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刺激,因为挑逗这里,足矣令所有性格的女性感到羞愤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个突破口,当然也是我早就想挑逗的部位了。
我规规矩矩地用舌头在母亲阴蒂上顶了一下,又收回。
“嗯……”,母亲舒展地媚吟出声,无需其它言语,这种诱惑的声音就能催促男人奋进,是最好的鼓励。
下一舔,我舌尖在那菊蕾上一点,舌头感觉涩涩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本质是暴戾的,当然暴戾不代表会做出暴力的行为,但怎么也会是反常的言行,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令自己不适膈应的事物,全是本能,没有文雅。
“呀……”,母亲应该是只感到一阵刺挠刺痒,屁股还轻扭了一下,自然的躲避反应,菊蕾如含羞草被触碰一般紧缩了一下。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继续,我舌头压了上去,在母亲小巧的菊蕾皱褶上扫刮了一下,并撩动着舌头,道道菊纹反印在我舌苔上。
我也是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小腹更加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