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
而令情绪影响到,仿佛鸡儿都硬挺了许久的是,是那个“臭男人”的称谓。
这个打情骂俏般的称谓是多么令人愉悦,在少年的我心里,简直是一种来自母亲的光荣的认证。
在亲子关系中,这称谓意味着我在母亲口中是男人。
那不仅意味着我的“成熟”,性意识上的“成熟”,更意味着我可以对母亲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拥有一种给予的能力。
当然,也是完成了性爱才证明我是男人。
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既然我是母亲口中的男人,又意味她能够以色侍我,以身飨我。
这些奇思妙想在我内心酵,令我体会了世间少有的心理活动、情绪、毒瘾般的禁果甜蜜。
保持亲子关系,再做个男人,那快乐那幸福感简直是难以形容,毕竟没有参考。
这种议题不会出现在现实社会中,我相信会藏在隐秘之处。
当你意识到自己拥有一种隐秘的幸福,你该多么的感念何其有幸。
听到母亲的话,便是催促我奋进许多。
抽插间我只感到肉根瞬间磨过母亲美穴中的每一处美肉,然后贯穿她并不狭长但紧窄的蜜道,狠狠撞击在她柔嫩的花心上。
硕大的龟头死死顶进熟母深处的肉芯。
在连绵哼唧中,母亲抬高身体,随着我挤进抽出的节奏摇晃,默默传达她的欲求。
我感觉她体内越绷越紧,越来越热,肌肉嵌咬着催促我加快进袭。
我才振奋难当,情不自禁的闷吼一声,将搅动的度加快。
深处的渐渐,浅的摩擦。
没几下就惹得在欢愉中的母亲仰颈呐喊。
在我重重一击下,“啊昂昂哼哼”,母亲呻吟与两股皆颤,拱起背脊迎了过来。
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轻而易举就将女人搞得神魂颠倒,无比欣慰,无比兴奋。
除了极致的舒服,这就是情感上附加的快乐。
不过经过不久前的小高潮,母亲那令人心颤哭腔呻吟已然不再,此刻反像是又回到甜蜜点,只是媚骨入身而已。
但初识女人魅力,无论何种表现,有母亲这层身份,对少年来说都会惊喜得要心脉扩张。
我对女人的反应有无尽的期待、渴望。
但更为重要的,始终是真实的触碰。
我身上所有有触感的地方,都想去触碰这个女人身上有感受的地方。
手口之欲,永远是性事的伴生物。
对蜜臀的寻常揉捏已经不足以引母亲的“反感”。
在她自耸动之下,我竟感挑衅之意。
私密部位的交锋如火如荼,肉棒与蜜穴的拉扯下,男人龟头紫红,女人蜜穴媚肉如滴血般红明艳。
熟母禁地滚烫异常。
鲜明对比的是,母亲红印乱布下依稀可见原先白皙光洁的臀瓣,却入手一片冰凉。
这冰凉沁人心脾,代表着儿子手掌的感官神经,已经跟诱人的部位融合一般。
比简单轻薄更肆意。
虽说我可加大力度,再粗鲁几分,通过双手对母亲的丰臀释放内心暴戾。
不过先不说适得其反引母亲反感,我始终更受用于用寻常的“轻薄”,激女人的羞耻和难以明说的羞怒。
轻掐轻摸之余再轻轻摩挲,按抚,母亲的反应反而更真实的羞媚。
她不得不“硬扛”儿子对自己如此私密地带的充分接触。
胯下是凶戾的肉插,手上是柔情似水的抚摸,倒也相得益彰。
母亲咬唇回头,在凌乱的散中透出一种复杂的神色给我,可我分明感受到一种鼓励。
当下豪情四溢,胯下与手中都动得卖力,只是手上仍不显粗鲁,但激动的掰扯臀瓣,母亲的菊蕾甚是显眼。
恶趣味的心性再度上来。
受限于小电影以及小说的启蒙,对入寇这个部位我还没有太多认知和冲动,甚至有种敬畏与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