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二十七:美味炸鸡
英吉利看着面前的陶瓷碗接过去便道了谢:“谢谢你们。”最後就拿起勺子咬了一勺放进了嘴里:“嗯,很好吃,而且非常的美味。”
然而,就在几人吃的正香的时候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幅安宁的风景,美利坚听到了铃声便把盒饭给放下之後,就把嘴里的饭菜给艰难的咽了下去,随後就拿起电话给接通了:“警官,我在来丽街的一条小巷子里的一个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头颅。”听到对面人所说的话,美利坚把地址记录下来之後就安抚了一下报案人的情绪,然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随即给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後便把手中的盒饭给放下,然後就跑向警车随後开上车前往了对面报案人所说的小巷。
在路上的时候法兰西就一直看着身旁的英吉利:“小玫瑰,你还好吗?如果还难受的话,可以稍微眯一会的。”
但是法兰西的话刚一说完就被英吉利给拒绝了:“不用了,我没事。”
看着面前倔强的英吉利,法兰西对此也是十分的无奈,但也只好妥协随即便把英吉利给挽到了自己的怀里,让他他躺着,而自己却又空出来一只手轻轻地帮他揉肚子。
过了一会儿,五人也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随即坐在驾驶位上的俄便转过身:“好了,走吧!”在俄说完之後几人便下了车来到了报案人的面前。
报案人看到警察来了,便连忙走上前:“警官这里。”随後那位报案人指着身旁的垃圾桶:“我就是在这里发现的那个头颅的。”
于是英吉利便走上前忍着恶臭把那个头颅给拿出来,但是拿出来之後五人全都被吓坏了,只见那个头颅已经高度腐败,完全看不清面部是什麽样子的了,看着眼前腐败的头颅美利坚也不由得开口:“我的上帝这死者是和凶手有多大仇,多大怨,凶手要这麽狠心的对待死者。”
但是英吉利则是把头颅放到法兰西给递过来的裹尸袋里:“总而言之,我们先快点,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凶手可能会遗留下来的线索再说吧。”在英吉利说完这句话之後五人便全都分散开来寻找一些可能遗留下来的东西。
然而结果显而易见,什麽线索都没有找到:“这可怎麽办?什麽线索都没有。”只见美利坚他叹了口气而其馀的四人对此也完全拿捏不住,到底该怎麽办了?
而英吉利对此也只能先短时间的放下寻找线索的这个想法:“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先回到警局给这颗头颅做一个解剖吧,估计可能会找到有关死者的信息。”于是在英吉利说完这一切之後五人便也只好带着那颗头颅回到了警局。
在来到警局之後,英吉利便带着那一颗头颅走进了解剖室,而就在这时在解剖室外的四人则是坐在办公椅上寻找着一些有用的线索,就在这时俄突然开口询问了美利坚一个问题:“对了,美利坚话说回来,你当初上警校的时候,累不累啊?”
听到有人问自己的大学生活,美利坚就立马来了精神:“当然累呀,每天要绕着操场跑十圈不说,有的时候还要拖着一个轮胎跑,而且不光要障碍跑,还有跳高跳远,还有冲刺然後翻过一堵墙,每次回到宿舍都是腰酸背痛的。”
听到美利坚的这句话,俄不由得发出了疑惑:“那你为什麽还要当警察呢?”
听到俄的这个问题美利坚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嘛,嗯……是因为我觉得当警察很帅呀,而且开警车超级拉风的,我之前应该也说过我考的驾照就是为了能开警车才考的,可是我都来这里快好几个月了,我连警车的方向盘都没摸过。”美利坚在说到这里之後头就十分沮丧的低了下来。
听着美利坚的这句话三人全都不由得笑出了声,而美利坚自然也是听到他们三人的笑声了,但是也不好反驳,只得小声吐槽:“早知道就该提前预习,提前了解这个警局的,我怎麽知道他就是这里的法医呀!他明明都已经辞职了呀!为什麽还要来?他明明可以好好的呆在他的大别墅里吃香的喝辣的被佣人们伺候着这不好吗?它不香吗?唉!好烦啊!我决定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好好的预习,所以我想去的地方,再也不要什麽准备都没有做就来了,愿上帝保佑让我再也不要遇到他了。”
然而就在美利坚吐槽的正高兴的时候,原本还在一旁笑的正欢的三人,突然就停止了笑声,当然美利坚也察觉到了,于是便擡起头:“你们怎麽了?”
而其他三人则是什麽话都没有说,只是用惊恐的表情指了指美利坚的身後是他往後看,美利坚也是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于是便,顺着他们所指的方向看去,紧接着就看到英吉利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看着自己,美利坚也瞬间就被突然出现的英吉利给吓到了:“我靠!英……英吉利,你……你走路怎麽没声啊?”
但是英吉利对此则是什麽话也没有回答,只是把本子地道美利坚的手上之後便转过身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但是法兰西和美利坚看着英吉利离去的背影,心里都暗自叫着:“完了。”但是俄和瓷两人对此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于是俄便开口询问着:“他……这是怎麽了?”
但是美利坚则十分僵硬的转过身,然後给俄和瓷回答他们的问题:“这个是他对我感到很失望的反应,你们不要看他现在的表情是属于那种风平浪静的那种状态,但是他的心里现在已经完全处于那种下着大暴雨的状态了,换句话来说,这就是传说中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美利坚刚回答完之後,法兰西便直接接上了美利坚的话:“是的,我敢作证,小甜心他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因为之前我不小心把小玫瑰他最喜欢的那个零食给吃掉了,但是那个小零食,他已经停産了,再也没有生産过了,那个零食小玫瑰最後的一颗他打算留到最後馋了的时候再吃的,然後被我吃掉了,当时被他看到之後,他也是这种反应,结果一个月都没有理过我,还是到最後我给他买了一个月的小蛋糕,他才原谅我的。”听完法兰西和美利坚两人的讲述之後,俄和瓷的心中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