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
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
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
明明每一步都带着血流着泪,幻听丶幻视丶幻影,所有死去的族人再一次出现,穿越时空的轮回眼随同无法自控的主人一起失控,黑暗的角落,未知的深渊同样开啓,忍者的脚步不断往前,灯光拉长了影子却照不清拿命来赌的前路。
“日向。”
往前走……
穷途末路也好……
一切光明消退,异色双眼闪烁光芒,最深最黑暗的角落只有少年,没有收到邀请的宇智波佐助消失在黑暗尽头,他想过死亡却更害怕失去,这种绝望变成诅咒,压抑到心里好像让脚下走的每一步路都变成了烫脚的岩浆,变得比地狱黄泉还可怕,继续往前走,时空的通道变得比从前更加狭小。
就像那一天听见母亲的声音。
“是你自己说的……”
直到凭着感觉选择初心,直到爱意铸成牢笼,直到执念变成利器。
“佐助君!”是樱晚来一步的声音。
门开了……
这条路,这双眼睛,这份力量全是献祭血亲带来的诅咒,那是千千万万的亡灵铺就的奇迹,这一次木叶的叛忍往前走,因为被偏爱,因为被选择,因为信念坚定所以才能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才能…一步登天!
“轰隆——”
晴山呆愣地看向神树核心,他知道祭坛之下则是还没有长大的十尾种子,穿越结界,白色神树变成了岛的中心,将阴和阳的世界一分为二,一处链接冥界,另一处白色的眼睛通感神树的枝干。
“喂,天忍,我到底该做些什麽!我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就救回宁次!”
等天忍藏起惊讶,回过神,能对鸣人留下的也只有,“现在给你的选择,只有等待或者回头。”
压抑漫长,深不见底,只是眨眼之间,晴山就消失在神树之中。
“喂!”
从张开的右手假肢开始,神树的枝干如白蛇一般从暗处不断潜行,最後吞噬所有关于阳的选择。
新的牢笼开始。
“哒——”
这条路是对的吗?
少年穿着灰色的高领,胸前是烙印着宇智波族徽的单肩马甲,黑色的长裤被恰到好处的束缚在脚踝,草薙剑悬挂在腰间,当这位年轻并且冲动的忍者却用一种堪称鲁莽的方式擡起脚的时候,一切的未知和恐惧随着不确定的猜想逐渐散去,直到视线模糊,黑暗消失,光点越变越大,直到出口变成了树洞的模样。
洞口很高……
外面或许会有未知的危险……
“已经没有时间了。”
能做的选择只有跨越一切,直到在巢xue下单手攀登,一咬牙就翻身跃起,忍者的木屐刚好跨越树根旁边的白色雏菊。
“啪——”
白色的花海藏着一个穿着勾玉白袍的陌生背影,跨步往前走,也许是行路的时候太过匆忙,连一向注重遮掩的黑袍都背在身後。
“哒——”
十七岁的时候总是想不起喜欢的人长成了什麽样子……
“扑通扑通——”
万千世界里,那双眼睛始终特别到让人难忘。
“扑通扑通——”
往前走,胸前的那颗红宝石突然变得炙热。
“哒哒哒——”
白色长发如白雪瀑布遮掩所有。
“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