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这是眼睛的主人携带愤怒所说的断词。
“呼呼——”
又是风声,风从空无一人的宽敞廊道迎着囚笼而来,而囚室里的白眼姬只是困守在原地,低着头,红从质问的距离,随着推拒的手臂不断随着血脉蔓延,呼吸变得紧张,大概是无法克制所以红一下子蹿升到了脸颊。
“咚——”是拳头捏紧打在墙上的声音
距离实在太久,视线实在太让人感到紧张。
“呼吸。”
纤细丶白皙丶脆弱,或许是因为呼吸吹拂到脖颈带来的战栗,让被情所囚的白眼姬心跳不止,才会不自觉地攥紧风衣,蛇从白眼姬的手心从缠绕又循着执行官的腰间蜿蜒至更为紧张的後背,粘腻的呼吸声突然之间就变成大型食肉动物狩猎的恐怖。
“深呼吸。”
呼吸从未停止,只是蛇盘旋的频率随着绵密的亲昵不断变化,从额角,到眼睛,被轻吻的绝大部分都痒到难以呼吸,对于二十岁的彼此来说,喜欢的人总是特别不一样,说话不一样,想法不一样,询问或试图隐瞒的态度更和猫一样狡猾,“看着我,告诉我你所有的想法,对我的。”
想法又是什麽?
这类词代表考虑办法,设法,意见,看法;有时又表示解决问题的具体办法,二十岁的白眼姬擡起头也只能仰视那双美丽的赤红之眼,除了羞涩还有更多的着迷,所以遵循幼时的习惯只是紧张地把手放在胸前,无助地搅动,想说的话总是太难,可是不对他说明又总是害怕失去一切。
“爱人?还是招之即来丶挥之即去的看门狗。”
执行官在说门的时候,锤击旧时代的声音变重,神宫的白塔被视为禁忌,百年无人打扰更无人朝拜,直到那一天——白眼姬出现。
“无论你在想什麽,最後总要有一个合适的答案。”
“啪嗒——“
直到门开,彼此的对峙中,蛇的禁锢从肩膀到两腿之间更在一步步的逼问中,从门外到门内,现实和梦境一样,主楼供奉着几百米高大的卯之女神雕像,东楼来往的都是些别有用心的敌人,西边的蛇依旧不安的躁动。
人影在幻象中忽隐忽现,层层不断的逼迫更是将久违的真心话逼进神之下。
“白塔不是囚笼,我也不是,你离开木叶的时候,我告诉你我希望你能选择我,这并不代表你就要和我母亲那样守在我身边,但是现在……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是你的什麽人?”
关于未来种种选择大家其实都很不安……
紧张的……
烦躁的……
闷热的……
“爱……”低着头的雏田反复咀嚼这个词汇,脸上逐渐涨红,一切想入非非顺着心中的兴趣往着截然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直到脑袋上冒出热气,“这也太…太……”
昏昏欲倒之时,白塔中的白眼姬刚好落入蛇的缠绕。
“你……”或许是无奈太多,反倒让逼问本身失去了意义,二十岁的宇智波佐助在双眼的凝视,仅靠额头的依靠传递着自己刺人的想法,“日向……”
“我觉得,这样我就很幸福了。”似乎不仅是幸福,甚至头脑发热到面脸赤红。
也是一瞬间蛇影消失。
“嘶嘶嘶——”
可恶,这家夥也是个超级大笨蛋!
内心抓狂的执行官一下子就在影子里泄了气,一年的时间变化太多,忍者的和解之印也好,政客的签署合约也好,如果当事人本身不在意,这些事情就毫无意义……
“为什麽不说婚约?”
连婚约这种东西也是……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只要能和佐助君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日向,你根本没搞清楚!我做这些就是为了……”
“咻——“
苦无从手中飞出,瞬息万变之间,彼此的对手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鹰和潜伏在暗处的蛇。
“水月?你在这里做什麽?”
“哈哈,我不小心迷路了,佐助,那个,对了对了,还没有祝你新婚快乐呢!”
“啧。”一听到婚约这种词就直接炸毛,呲牙咧嘴的恶猫还真是名副其实。
“那我…差不多就先告辞了,哈哈哈哈。”好尴尬,话说这个一点礼貌都有没有的任性小鬼真的是水月认识的那个帅气丶单纯丶可爱的佐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