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排除异己,更擅长利用语言和谎言杀人诛心,二十岁的宇智波最爱丶最恨的人,在所有知悉过往的人口中变成刀刺向他,有太多人说,宇智波鼬是……
“咔擦——”是玻璃被碎成两半的声音。
“你还在忍耐什麽?佐助,不满意的话,鹰小队随时都愿意为你动手。”
为什麽会有人轻信第四次忍界大战的英雄会低贱的出卖身体换取权势?
那太可笑了不是吗?
“根本不用对那群家夥太有人情味,他们不值得你浪费心思去好好对待。”举起又放下酒杯,年长一岁的水月不知道该以一种什麽样的姿态面对那个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超越的鹰,“我信任宇智波,是因为你是唯一,更是再一次向全世界挑战的宇智波佐助。”
从带着鹰小队办理白塔入驻代表大名权势的府邸,大刀阔斧地改革平民和地主的等级制度,将法度搬上政治舞台,设定的条例从取消兵农分离的制度开始,到不断拓展对外贸易,建立并加强拥有特殊能力的忍者和注定无法自保的平民所连接的关系,在鬼灯水月这段时间与大名们的接触中,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把名为宇智波的刀正在斩断腐败的旧历史。
“鹰小队的所有人永远会跟随你的脚步,如果你介意,我来拔出他们的舌头,杀掉他们。”
“不用。”鹰于影中微笑,只是微笑着,想说的话又变成了其他,“我不在意那些人。”
“那又是什麽在困扰你的心?”
“水月,你觉得怎麽样的…”坐在角落的宇智波佐助似乎充满困恼,顿了顿才开口,“丈…妻子才能满足期待?”
“好好的怎麽说这个?佐助,你总不能真和传言一样性冷淡,生育无能?”
“啪——”
琐碎的光斑照在宇智波佐助紧握酒杯的手上,手指修长洁白,只是此刻力度过大,显得代表愤怒的青筋格外明显,
“我很健康!”咬牙切齿,字字顿顿的警告。
“那不就好了,结不结婚根本不重要,只要……”
“不接受。”宇智波一族的火扇族纹高傲染血,尊严绝不妥协。
“不接受……这就难办了,”水月摇晃着酒杯,此刻光正好笼罩在传说中的写轮眼上,单纯丶直率,那会用眼睛说话的宇智波一族似乎根本藏不住秘密,“不如和这群姐姐们讨教一下。”
“不要。”拒绝的态度变得出奇的幼稚。
酒豪水月又是痛饮一杯,“不愿意的话,来这里干什麽?”
大概是烦躁,写轮眼的视线刚好低垂到了地上,地上的倒影三两成群。
“来都来了好好享受一下不好吗?”水月的碎碎念似乎饱含了许多不平,“你这样的性格,还真是会给,会给那位添麻烦。”
也是听劝,所以苦涩的酒才会一杯一杯下肚。
“佐助,来喝一杯,你放心那个养虫的明天就送花火妹妹回木叶。”
不打算离开的妹妹花火和小猫……
“养狗的那个家夥已经找人安排好了,再来一杯。”
总是隔三差五找理由闯入白塔又不服管教的犬冢牙和赤丸……
“那些元老没几年好活了,喝。”
到那些名为信仰实则囚禁的信徒……
“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木叶干掉那两个顾问。”
十八岁的雨天,因为心怀忐忑,所以最後的宇智波只是抱着向日葵失落地把花瓣洒落南贺川。
为什麽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变得那麽喜欢惹人爱怜又非常愚笨的雏田小姐?
“明明最开始只有我一个人……”那一年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做才能把喜欢的女人从笼子里心甘情愿地带到笼子外,也是呢喃混着太多酒气让陷落在黑暗中如墨色一般深沉的眼睛轮转花色,变成一勾玉的写轮眼,“不杀了,杀了他们也……”
“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麽软弱的话。”
宇智波佐助擡起头,举起酒杯,那双赤红的眼睛充满各种疑问,眉眼依旧凌厉。
“这不像你,”水月拿起酒杯,不愿意在没必要的事情上多做争执。
“嚓——”
也是歌声驳杂,酒曲太醇香,夏日的晚宴中,坐在角落的人开始举起手,代表和解的酒杯碰撞,话语变得越来越多。
“不对,不对,在这种风俗店你应该说胸大身材好,体格丰腴又娇小,长相清纯可爱,无知纯情会害羞,最好是那种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完全不会反抗,随便被坏男人撩拨几下就会被骗走的年下妹妹。”
“你是〇〇吗?”一家子都是纯爱正经人的宇智波佐助满脸嫌恶地看着侧躺在沙发上的水月。
“和大叔们在一起喝酒,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样,这段时间和那些大名应酬就是这麽干的!”
……
“哎,真是没有人性,我明明就是按照你的审美说的,对了,现在的要求恐怕还得加上白发长角的怪异外型呢…嘻嘻嘻…”
“诽谤的罪名,足够你在牢里呆上三天。”嘴里说着讨厌,脸上的红晕反而确实遮掩在黑发下。
“佐助弟弟啊!你把哥哥我关进去,可就没人帮你应酬了,那些上了年纪的叔叔们看见你可是会吓的尿裤子,然後我的公主和涡之国……”油嘴滑舌,全是漏洞,“嘿嘿嘿,我的。”
“闭嘴。”也是突然,草薙剑的锋芒和写轮眼一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