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
人类关于爱的定义太复杂。
尤其是对于不健康,不确切的感情更带有强烈的个人主义,忍者藏于深林,武士献祭忠诚,就连那些被国家痛恨的异教徒也是同理。
喜欢则是一瞬间的心动。
所以才会有人认为,长久的爱扭曲了人类善变的本性,爱是扭曲的産物,爱是永恒不变,恪守规则的异类,爱是……
“爱是对大筒木一族献上至高无上的信仰。”
二十二岁的宁次的在双手触摸雪之国土地时,那双白色眼睛如雪色覆盖整个世界的空白,日向一族的眼睛与世间绝大多数的异瞳不一样,覆盖虹膜的颜色更靠近接近月光那种白色中带有微蓝或灰调的浅色系颜色,从头到尾除了那头褐色的长发,所有呼吸变成薄雾弥散于空中。
“【白眼】”
使用时会伴随眼周青筋暴起,瞳孔出现黑色印记,也是观察所有藏在雪下的血迹从从那些无法规避的冬天继续蔓延,上个冬天开始年轻的日向族长向自己喜欢的女性求婚,大概是性格太含蓄,直接跳过告白和恋爱的步骤让那位被告白的女士震惊到几天的都不敢出门。
“溶遁的痕迹是【Ⅲ】”
“宁次,我想有件事情必须先告诉你。”同样穿着中忍服饰的大和似乎平淡地接受雪之国极寒的天气,也是在空无一人的雪地中呼吸,让那双黑白的眼睛显得格外诡异,“六代目大人说……”
“大和队长,我发现那些在庆典仪式上突然袭击风花国主,企图推翻雪之国政权的忍者身上都有特定的标识,”可能是担心,宁次从雪地中站起,“这个国家可能正在孕育一个可怕的教派。”
“不对,不对,宁次,卡卡西前辈和我都认为木叶的意志就是成为孩子的摇篮,童年的乐园,我就是来接替你的人,火车票已经准备好了,孩子的爸爸赶紧回家。”
“这……”从父亲死去到彻底脱离日向一族的束缚,宁次这一路走来都遵循着父母的厚望丶家族的约束,甚至最能感同身受的就是忍者世界的残酷,“不合适,这是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
“执行官已经坐上来到雪之国的火车。”
大和擡头的时候漫天雪花覆盖而来。
“喵~”
木叶七十二年九月三日的深夜,火车从大陆最西边的雪之国穿越群山,跨越与鬼之国的交接时,可怖的树根蜿蜒于雪之国丶鬼之国丶幽之国三国之间,穿着黑色斗袍的男人站在幽之国密林最深丶最深的沼泽,浓雾之中,不断有气体从斗袍扩散。
“永生不死的大筒木一族将赐予所有遭受苦难的普通人脱离地狱的选择。”
“巴古先生已经知会雪之国剩下的同伴隐藏踪迹,博罗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做?”
“等待无限月读的到来。”
明月高悬于世,世间千万种可能在异变的时空中变化,数不清丶解释不了的流言从某个时间开始如瘟疫爆发从火之国开始,更随着飞鸟飞翔,穿越峡谷,流经山川,遍布沙漠和黄土高原。
月之国的群衆收到一封秘信,信上写明火之国的忍者跨越海洋,袭击月之国的子民,掠夺月之国的财富,甚至……摧毁月之国的信仰。
第一则流言如泉流永驻,漫天的白纸洒落从权杖高塔洒落人间,信上写明:“【火之国的白眼姬是永生丶永生丶生存的唯一】”
飞鸟穿越海峡,只是用力飞翔无数白羽落入汤之国贫瘠的土地上,信纸上描绘着宿世以来所有不为之更不可能为人信仰的神明。
第二则流言在飞鸟过境时散落密林,一张一张悬挂于树林将信仰更新为:“【神,即万古唯一,至高无上】”
只是任凭飞翔,部分白鸟跨越蛇的领域,于默之国的黑市坠落,衆人啃食之际,鸟类的内脏藏着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