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拉开柜门,就看见内侧刻着一行小字:**五条夫人专属**。
我愣住,翻出手套丶护腕丶腰带……每一件都被刻上了同样的字样,字体还是他那种张扬的笔迹。
“五条悟!!!”我怒吼。
话音未落,客厅传来一声轻笑。我冲出去,啓动标记能力锁定他的气息,瞬间感知到方位。
我扑过去,却只抱住一团空气。
“抓不到。”他的声音从天花板传来。
擡头一看,他倒挂在吊灯上,双手插兜,晃着腿:“合法标记,不违规。”
“这是我的咒具!”
“但现在归‘五条夫人’使用。”他眨眨眼,“産权清晰。”
我气得指尖发抖,直接激活领域边缘的压制力场。他轻“哎哟”一声,从空中跌下来,稳稳落在沙发上,还顺势翘起腿。
“行,我认输。”他举起双手,“但你要知道,这些可不是临时刻的。”
他忽然从背後抽出一本泛黄的相册,封皮上有樱花压痕。
“这是我学生时代的毕业照。”他翻开第一页,“你看,背景是樱花树,位置刚好能拍到教学楼西侧走廊——你未来公寓的阳台方向。”
我盯着照片,心跳慢了半拍。
“你那时候就知道我会来?”
“不知道。”他摇头,“但我每年都站在同一个位置拍照,等一个人走进镜头。”
我沉默地接过相册,一页页翻过去。校园祭丶远足丶教师会议……他的目光总偏移一点点,仿佛在预留空间。
最後一张是空白的婚纱照页,夹着一张未使用的底片。
“补一张?”他问。
“……在这种老相册里?”
“不一定用相册。”他靠近,声音轻下来,“可以去海边,或者雪山。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能让全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合上相册,指尖还贴着那张底片。
“先把我咒具上的字去掉。”
“可以。”他笑,“但你会不会发现,明天它们又出现了?”
“那你试试看。”我转身要走,却被他轻轻拉住手腕。
“梦。”他叫我的名字,很少这麽认真,“我不是在玩。我想让所有东西都写着你的名字——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