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无法回答了?作为我的线人,难道你不应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麽?”她抑制不住地在向他发泄,“除了向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你是不是应该提供给我一些真实的东西,作为切实的回报?你对火空黑夏的排斥太不寻常了!而这是你的问题,我从不勉强你必须要向我透露一切。可是这不会影响我的判断,我需要火空黑夏做我的第三队队长,谁都不许阻止!”
他看着她的目光变得炽烈:“谁都无法阻止?”
她用更为果断的语气回应:“谁都不行!”
半晌,他冷冷扔下一句:“看来这次你让我确认了你的想法了。”
“不,你不过是在说气话而已!”她回敬道,“你不过是在埋怨我,只要我做得不称你心意,你就是有那麽多的不满!”
他抑制住要沸腾的火山,语气变得低腻危险:“我再跟你说一遍,伊贺钦,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面埋怨过你!”
“对,你从没有说过!但是你就是那麽想的。其实火空黑夏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让佐助脱离了木叶,你能说你没对我不满麽!”
“他现在已经是叛忍了,我们的计划遭到了致命的破坏!”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办法控制!而且那彻头彻尾都是你的计划,我只是服从而已!”不,这个时候她或许不应该那麽强硬的对他,她应该告诉他她晕倒了,那是一场事故,她曾经花费了那麽多个日夜思索解决的方法,就是因为没有人手才拖累了休念没及时找到自来也……
可是她为什麽就要如此该死的不服软!他越是强硬她就越是没法放下身段来跟他对话,她就是想要比他更加强硬的攻击回去!
“你在策划有关佐助的一切的时候有顾虑到我的感受吗!好像不过是告知了我一下吧!在你的心里,反正我就是要一定服从你难道不是吗!”
事实证明她的攻击很有效。
他眯起眼睛泛出极度危险的波澜,黑色的双眸好似天照火焰一般在燃烧,用极度压抑的语气,他沉声问她:“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强迫的麽?”
别说了,伊贺钦,这话题扯得越来越远,你并不是要跟他探讨这个。
然而,理智已经被挤到一角。
相反,她听见自己冷冷道:“难道我有说错麽?”
“看来,如果不是因为我关于佐助的计划,你就可以随时摆脱我了。”
她能感觉到搂住自己的双手在收紧,在轻颤。毋庸置疑,他就要爆发了,只要她的一句话,只等着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别说了,伊贺钦。
然而吐出口的话语却比钢刀更加锐利:“没错!如果可以……”
她还没有说完,下一秒双唇便传来沉沉的压迫感,在她反应过来以前,他已经一手按在她脑後,一手搂住她的腰,狠狠封住了她的唇。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冲动,或许是她接下来的话会令他有杀了她的冲动,也或许她挣脱欲走的样子让他慌乱至极,更可能是朦朦胧胧下少女半裸的身体呈现在自己眼前,让自己很难压抑想要狠狠攫住对方的欲望。
总之,他不想再让她挑起自己的怒意,他已经到极限了!
几乎是将对方击倒在地上,他吻着她,把她挣扎的双手按在地上,令她动弹不得。所有的压力顷刻间释放,嘴唇泄露着不明所以的呓语与恼怒的呻·吟,红云黑底服在她身下铺开,令她完全呈现在月光下,他觉得全身都在燃烧,好像随时都能爆炸。
你这个倔强的家夥!你这个总是不服软的伊贺钦!
她是如此骄傲而又敏锐的人,即使是从小和她长大的他也捉摸不透她飘忽不定的心思。他不能确定他们之间有的究竟是什麽,那份超越了言语的默契时有时无,有时也是让他失控不自信的根源。
他总是节制不住地想念她,但是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
这些年,她已经离得他很遥远。
她甚至不来见他,每次都是紫竹丶紫竹丶紫竹!
那麽她已经与他无话可说了麽?
到底在想什麽呢,你这个倔强的丫头!
成为叛忍的这些年,每一天他都被那一夜所困扰着,自那以後,弑族与凶残,将是炙刻在他身上一辈子的烙印,然而无论任何人怎麽说,怎麽唾弃他,就算连自己的亲生兄弟都恨他入骨也没有关系,但他却唯独不能忍受她对自己的控诉!
为什麽要说出刺耳的话!难道一切只是我在强迫你而已麽!
那麽既然如此,就算你对我做如此想,我也不在乎……我不在乎!
心中怒火翻涌,全身却都因贴近她而兴奋得紧绷起来,他吻着她的唇,柔软的触感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单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掌在她的身上探索着,轻抚上她的腰,慢慢滑到她的臀。
她试图挣扎,但那份力量无异于螳臂当车。她在他身下扭动试图将他推开,失败,双腿弯曲,试图将他踢开,失败,最後她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却不过让他留了一两滴血而已。
“你……你要干什麽?”之前的怒意化为了慌乱,她张开的口再一次被堵住,唇舌毫不留情的侵入,他扶住她的背,一手伸入她的大腿之下,强迫她双腿分开。
这个打开的姿势让她更加的不安,他能听见她的喘息变得急促,眼中已有泪水凝聚,身下的人露出了脆弱无助的样子,于是原先的怒意变得温驯,他叹了一口气,松开按住她的双手,她恢复了一点点的自由,却没有将他推开,只是无助地瑟缩颤抖着。
“对不起,钦,我……并不想伤害你。”
他到底还是没法如此对她。
“我扶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