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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文学>[火影]二分之一的错乱 > ☆丶尾声上(第2页)

☆丶尾声上(第2页)

伊贺钦的传奇在继续。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香磷所关心的,重要的是佐助对自己投入了前所未有的关心!每一次她从手术间出来,他都会立即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现在怎麽样?”

“什麽时候醒过来?”

“你确定她不会有生命危险麽?”

在手术的这六个小时里,他对她说的话已经超过了过去那些年他对她说话的总和。并且还都是主动的。

而她早已经做下了重要决定。

伊贺钦这个家夥,绝对之後要逼她说出洗脑佐助的所有方法,一点不漏!

火空黑夏——

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回忆起身世的那一刻。

那一天和平时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什麽两样,她只是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而梦境的一切延续到了现实。她的脑中突然像是开了一道门,门外通向早就被遗忘的景象,于是她看见了那些熟悉的脸庞,听到了那些对她说过的温柔话语。

她看见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她居然原本也是一个平常的人,是由正常的人生下的人!

这件事让她一时缓不过神来。怎麽可能?她的出生竟然是那麽正常,不是什麽邪恶试验失败後的半成品,也不是一个带着怨念的母亲把所有的冷酷传承给了她的婴儿。原来她也有一个母亲,她的母亲也像大多数人一样的温柔和蔼,她甚至为了她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确实,她的母亲源归蝶是为她而死。

那是雾隐战败之後不久的事情,终于轮到了源氏一族的上场。一切也不过是倾覆前的挣扎,记忆向她展示了一副可怕的修罗绘卷,所有的人都在宇智波一族的火焰中被炙烤着,煎熬着。而年幼的她,由于与家臣走散了,最终被木叶的忍者抓住。她成了最为有利的人质。忍刀贴在她的胸口传来锐利刺痛的感觉,她害怕到了极点,于是哭了。

她居然会哭这件事也让她有点回不过神。

当所有的族人想要放弃她的时候,挺身而出的是她的母亲!

年幼的孩子还没法很好的记忆,她只记得漫天而起的红光与蓝光交错着,时而炙热的烈焰抚过自己的脸庞,又时而有寒冷的坚冰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当一切画面归于静止,她只是感到胸口传来的微凉寒意。

尖锐的太刀深刺入自己的胸口,在感到疼之前,她先倒在了母亲的怀里。

源归蝶抢回来的不过是自己濒死的女儿。

如果在那个时候自己死了的话,或许源氏一族不会覆灭的那麽快吧。

然而,为了她,她的母亲付出了生命。

她终于记起最後落入自己耳边的那一句轻柔的低吟:寄宿天生。

母亲温柔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手掌涌出萤蓝色的光芒,很多年前的自己只是流着害怕的泪水懵懂地看着她;很多年以後,当她有一次杀掉了雾隐的某个叛忍,得到了□□的信息,她才明白那个术意味着什麽。

寄宿天生,是利用查克拉为媒介,将别人的伤痛迅速转移到自己身上的禁术。

如今想起,那个时候胸口的疼痛确实没有持续太久,想来是都继承到了母亲的身上去了吧。

那伤口一定非常之深,以至于就算她恢复了当时的所有记忆,都不曾记得母亲对她说过什麽告别的话。而随着归蝶公主的逝去,败局变得再也无法逆转。她的母亲为了救她付出了葬送全族的代价!

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呢?

再度见到自己的母亲,提及她的义幸她还是那麽温柔的笑着。

她难道从来就没有後悔过麽?

火空黑夏摇了摇头,将脑中的一切纠葛思绪甩去。

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有什麽用?反正秽土转生一解开,她就走了,再说什麽都没有用了吧。如果不是老大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她也不会想起自己的那些混乱过往。

站在病房外面,她看向对面的宇智波鼬,判断自己还是别发表什麽言论了,这个男人的神情平静的可怕,现在与他大战一场,说不定真的会被他秒杀,那麽就没机会跟老大交谈交谈了。于是,她只是目送他离去。

当然,目前的情况是与老大交谈也没有什麽用。

醒来的她似乎是什麽也不记得了。

就好像当时的自己,因为寄宿天生的关系,而变得失忆。

是了,并不是因为自己脑子天生是坏掉的,而是那个术具有极大的副作用。

被施寄宿天生之人,都会有失忆的现象産生,暂时,或者是永久的。

她——

就算是什麽也不记得了,她也很确定,自己绝对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物。

据一个□□野樱的漂亮女孩子(她的第二助理医师)说,她的病床外面都有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把守,那些被报出的名字她一点也无印象,但似乎都是能叫上号的人物,因此小樱姑娘对她说:“不要担心,伊贺部长大人。”

伊贺“部长”,而且还是“大人”。

她到底是有多了不起,需要连水之国大名一天三次派来使者看她,名义上是给她带来这样那样的慰问品,实则,据她的主治医师紫竹(她号称是她的姐姐)说,大名就是想确认她今天是不是照样活着,有没有被谁暗杀,病情稳不稳定。

据说如果像她这样的大人物死在水之国境内,会引发一场战争。

于是大家都是对她小心翼翼,唯恐她突然断气了,就连半夜里都会有人查房好几次。进门的每一个人都要被反复搜身。她病床边的每一盆鲜花上都设下了特殊的忍术机关,但凡有人欲图不轨都会死于她病房里的“花海”内。

看来,我真的是很重要了。她对自己说。

但为什麽一切都感觉是那麽别扭?所有的体会都非常陌生,若她真的习惯于被人保护的话,应该不会有这些感觉才对。尤其是那个坚守在她床边的美少年,他是如此的尽忠职守,每次她醒来,他都守在自己的身边。

她醒来时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他,然而她很抱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是谁”。他的面无表情她一开始理解为是他保护自己的职责需要,一个稳重的护卫该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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