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满院的海棠,宾客们为做成一圈,没有复杂的舞台,新人在家人中间交换戒指。
四人异口同声说:“就这个!”
苏青崖补充一点:“加个手写誓词墙。”
“我记得小舅公司楼盘里有一个中式庭院,不用在额外组场地。”滕丰羽说道。
米酌月:“那我来负责全员拍摄祝福视频跟剪辑。”
四人一拍即合,原本还七嘴八舌的讨论,现在变成了默契工作分工合作。
敲定好策划之後,苏青崖在附近给每人开了一间房,天气炎热,加上做了几小时的飞机,各个累的根本不想动。
苏青崖回到房间,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她叹气一声,感觉这一天啥也没干,就没了。
找到吹风机,准备吹头发,刚插上电,就听到房门响了。她都不用想是谁,不是欧云烬,就是米酌月。
她裹上浴巾,随便擦了几下头发,顶着湿哒哒的头发去开门。
门外是提着蛋糕盒夜宵的欧云烬,看见她这个样子来开门,左右看了看,幸好没人,急忙推着她走进房间里。
“不去你房间,来我这干什麽?”她双手紧抱着身前,耳根发红。
欧云烬目光从她开门那刻,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发梢和泛红的脸颊,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
两人虽然已经睡过几次,但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他把夜宵递过去掩饰慌乱:“我。。。。。。我定了蛋糕,让外送过来的,还有在楼下便利店买的一些吃的。”
苏青崖低头笑了笑,转身走到沙发那边儿,拿起吹风机就要吹头发:“先放那吧,我吹完再吃。”
拿着吹风机的手,被他握住,耳边是他非常近距离的声音:“我来帮你。”
头发吹完,人也已经不行了,欧云烬扔下吹风机,就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凉水澡。
苏青崖在外面,吃着蛋糕,哭笑不得。
欧云烬出来时,身上就为了一条浴巾,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苏青崖就往房间的阳台走去。
这家酒店是京城还不错的一家,里面的总统套房堪比豪华小区。
正好能让人来欣赏夜景。
苏青崖拿出今天的婚礼方案草图,笑着说:“这个主题,小舅和小舅妈肯定会非常满意,我明天就给花店打电话,让他们送来最艳的品种。”她从他身上做起,拿了一块蛋糕吃着,“这麽多年,小舅可算是如愿了,以後我就再也不用去酒吧抓人了。”
“嗯。”欧云烬凑上去一看,手指点在诗词墙的设计上:“我让他们夹了荧光灯带,晚上开灯肯定很好看。”说话时的气息拂过苏青崖的耳朵,她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却没有躲开。
她微微低头,慢慢与他吻在一起。这一次,两人都卸了防备,没有半分克制,用吻疯狂释放着压抑的欲望,可终究还是在最後一步停了下来。
“嗯……”一声细碎的闷哼从苏青崖喉间溢出。
“怎麽了?”欧云烬气息不稳,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问道。
苏青崖脸烧得滚烫,心里又气又窘,怎麽了?他难道会不知道?还不是他折腾的。
她别过脸,声音带着点哑:“出来。”
欧云烬勾起唇角,笑得有些坏,伸另一只手把她抱到沙发另一边,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我去洗手。”
看着欧云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苏青崖的脸烧得像要冒烟,慌忙低下头,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刚才那种让她浑身发软的感觉还没褪去。。。。。。混账东西!
感受到有些不舒服,黏答答的,冲进浴室,将他推出去,重新洗了澡。
直到没有那个感觉,她才别扭的穿好衣服,从浴室走出,散步并作一步,回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
'不怕把自己闷坏啊?'欧云烬躺在她身边儿,掀开蒙在她脑袋上杯子,一把搂过她。
苏青崖还没平复呼吸,伸手在他腰侧用力掐了下,闷不吭声地转了过去,後背对着他。她没真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只是心里纳闷又憋屈,明明好几次都差一点,他却次次都能停下来,弄得她每次都难受得不行,又说不出口
不会是他不行吧?
她脑子里瞬间有了这个想法。
欧云烬侧身躺下,双手搂过她,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说道:“以後,我们婚礼上,我会给你弄满地的玫瑰。”
“为什麽是玫瑰?”
欧云烬笑了笑:“因为。。。。。。”右首把她翻身,两人面对面,“你像玫瑰,让人着迷。”
“那别人还说,我是毒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