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早已等待在哪里,为两人身上绑上绳索。室内的蹦极高度虽不如室外那麽高,但也已经是很高的了,又二十层楼那麽高,跳下去,离地面也就四米的距离。
可谓是刺激加上刺激。
在她们蹦第三次的时候,欧云烬与顾澄感到了这里,正巧看见她们从高处跳下来的一幕,顾澄属实吓了一跳,那样的高度和那样低度。
要让他玩,死都不行。
苏青崖看到他两,心想:完了,这又是修罗场了,今晚别想好过了。
欧云烬看都没看陈时一眼,从他身边儿走过,故意把领口哪里扣子解开,露出那些痕迹。
“幼稚。”苏青崖小声吐槽了句。
欧云烬又故意牵着苏青崖的手,玩完这个,玩那个,全程目的就是要气死陈时,他越生气,他就越开心。
快要结束时,陈时拦住苏青崖,指着那边儿跟顾澄说话的欧云烬:“他到底哪里好?”
“陈时,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你。”
欧云烬大步走过来,撞开他,大大的白眼送给他,一手搂过苏青崖的肩膀:“我说,要点脸吧!昨天骂你没骂够是不是?在敢接近我老婆,小心我抽死你。”
苏青崖:“。。。。。。”
“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陈时双手叉腰,跟他宣战,“我在她身边二十年,你才跟她多久,你了解她吗?”
“比你了解就行。”
欧云烬懒得跟他废话,看到那张脸就来气,右手紧握成去拳,一个用力,砸在他的脸上。陈时顿时被打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欧云烬骑着,一拳一拳落下。
欧云烬的怒火彻底失控,下手越来越重,一拳比一拳狠戾,双眼早已被猩红布满。
这几拳,是替枉死的父母讨还的血债!父债子偿,就算当场打死他,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旁边几人连忙冲上来想拦住他,可欧云烬此刻力气大得惊人,他们扑上去拉了好几次,都被他狠狠甩开,根本拦不住。
苏青崖叹气一声,抱住他的胳膊:“欧云烬,差不多行了,再打就死人了。”
她的声音将他从失控边缘拉回。
欧云烬轻蔑地“啐”了一声,像是沾染了什麽脏东西,临走时又补了一脚,语气里满是厌弃:“去死吧你!”
身後看戏的两人彻底傻了眼,顾澄更是满脸惊恐。认识这麽久,他还没有见过欧云烬这般模样,方才那打人的狠劲,简直是不留一丝馀地,分明是下了死手。
这苏青崖,魅力这麽大!?
米酌月本想带他去上点药,却被他无情拒绝,她一次次被拒绝丶失望,心里早已无所谓了,只是有些难过。
顾澄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麽,跟着她後面,来到了酒吧。
米酌月点了一桌酒,一杯一杯的灌。以为自己会非常难过,可谁知,竟只是一点点的不开心,这不开心,百分九十九都是以为自己看走眼,明知人家不喜欢,还要扑上去。
她是在怪自己。
顾澄付了钱,带着烂醉如泥的米酌月回了家,他不知道她的家,也没带身份证,开不了房,只得带他先回自己家。
米酌月醉的很厉害,在车上的时候,就吐了一次。
回到家里,又吐了一次。这一次,不偏不倚,吐在了顾澄身上,顾澄指着她,气的想要发飙。
“老子才买的新衣服,很贵的。”他颤抖着双手,掐着顾她的脖子,愤恨道,“米酌月,我要掐死你。”
“呕!”
米酌月耳边儿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说些什麽,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再次吐了他一身。
顾澄楞在原地片刻,随着一道杀猪般的尖叫声响起,响彻整栋楼,附近树林里的鸟都被他惊动,飞走。
他後悔了,就应该把她仍在马路上自生自灭。
第二天早上,米酌月从他床上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看了看四周,这并不是自己的家,一个机灵,困意全完。
连忙查看自己的衣服,发现全没了。
床底下还躺着四仰八叉的顾澄,她尖叫一声,一脚踩在顾澄脸上:“草拟吗的顾澄,我衣服呢?”
顾澄被疼醒,捂着自己的脸,一脸嫌弃:“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吐了我一身,还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老子心甘情愿照顾你一夜,不谢我就算了,还打我,米酌月,你良心让狗吃了?”
“谁要你照顾?”米酌月指着被子,“你就这麽照顾的,连个内衣裤衩都不给留,你有病吧?”
“这个嘛。。。。。。”顾澄绕了饶头,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我一般都喜欢裸睡的,而且。。。。。。而且。。。。。。”
说着,眼睛止不住的漂向某个地方。。。。。。
米酌月气急败坏,脸涨红,不顾自己还没穿衣服,双手一送,拉过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裹着身体的被子快速滑落,她的身体暴露在某人眼前,某人瞬间鼻血横流,目光控制不住的向下面看去。
卧槽!
“看什麽看!”米酌月扇了他一巴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色鬼,去死吧你!。”
慌乱中,找到自己的衣服,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