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蒂娜看着好友震惊的表情,心中既甜蜜又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关切地拉住普妮菈的手,压低声音问道“对了,普妮菈,你还记得……你今天早上,都穿了什么吗?”
她有些担心,那段屈辱的经历会不会给族人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普妮菈被她问得一愣,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努力回想了一下,随即有些困惑地摇摇头“穿什么……?不记得了。应该……就是我身上这套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的表情自然,眼神清澈,没有丝毫异样。
夏尔蒂娜心中最后一块石头彻底落了地。
看来罗德里大哥成功修正了生命核心,那段不堪的记忆似乎也被巧妙地抹去或模糊化了,不会对族人造成难以忘怀的伤害。
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无比明媚的笑容,眯着眼睛,像只偷到蜜糖的猫咪“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你忙你的去吧!”
普妮菈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看到夏尔蒂娜灿烂的笑容和旁边维西纳斯长老那平静无波的表情,也只好带着满腹疑问离开了。
一路上,还有不少精灵看到她们姐妹,尤其是看到夏尔蒂娜穿着这不常见的婚服,都想上前打招呼询问。
但看到旁边那位面色平静、眼神却带着无形威严的维西纳斯长老,都下意识地收敛了好奇,只是远远地示意,不敢上前打扰。
维西纳斯只是微微颔,便带着妹妹径直走向部落边缘、罗德里暂住的那间木屋。
很快,她们来到了那间熟悉的木屋前。暖黄色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
维西纳斯上前,轻轻敲了敲屋门。
屋内传来一阵细微的、略显慌乱的动静。过了几秒,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开门的,是莎妮尔。
这位来自北方的蓝女术士,此刻也换上了一身精灵风格的白色长裙,显得清丽脱俗,与她在部落里平时穿的那身黑白修女服迥然不同。
然而,当看清她惊世骇俗的开门姿态时,夏尔蒂娜和维西纳斯心中却没有任何惊讶。
莎妮尔是跪趴在地上的。
她用牙齿咬着门把手的下端,才艰难地将门拉开。
此刻她正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仰起那张精致苍白的小脸。
紫水晶般的眼眸里盈满了浓重的羞耻,白皙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显然,在外人面前以如此姿态出现,依旧让她薄薄的脸皮难以承受。
但她的动作却又无比自然,仿佛本该如此。
更令人侧目的是,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掀起的白色长裙裙摆下,竟是完全赤裸的!
粉嫩诱人的私处毫无遮掩,甚至能看到后方那朵紧致的菊蕾处,粗暴地塞着一个黝黑粗大的肛塞,末端还隐约可见。
圣洁的白裙与下体赤裸的淫靡,羞耻的表情与理所当然的动作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唔……你们来啦……”莎妮尔含糊地打了声招呼,声音带着羞赧的颤抖,却又努力维持着平静。
维西纳斯和夏尔蒂娜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再正常不过。
维西纳斯率先俯下身,四肢着地,如同最温顺的母犬,开始爬行起来。
夏尔蒂娜看着姐姐的动作,又看了看屋内昏暗的光线,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学着姐姐的样子,顺从地俯下身,也开始了爬行。
她们默默地、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个设定,仿佛这是进入主人领地必须的礼仪。
莎妮尔用小脑袋把门轻轻顶回去关上,然后也调转方向,跟在她们身后,一起朝着屋内传来细微呻吟声的房间爬去。
随着距离拉近,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少女娇喘声越来越清晰。
最终,她们爬到了那间卧室的门口。里面的景象毫无遮掩地映入眼帘。
只见房间中央,罗德里高大的身影矗立着。
他上身赤裸,古铜色的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力量的光泽。
他双手正紧紧地握着怀中少女纤细的腰肢,如同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玩具,一下一下地、极其有力地将她娇小的身躯如同飞机杯般,猛烈地套弄在自己那根狰狞挺立的粗壮肉棒上!
被他如此粗暴对待的,正是小圣女露米。
露米身上依旧穿着那套象征圣洁的纯白色长裙,只是此刻裙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间。
她套着圣洁白色长袜的纤细双腿大大张开,如同藤蔓般紧紧盘在罗德里的腰胯上。
淡金色的长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空中疯狂飞舞,如同金色的瀑布。
她的上半身被粗糙的麻绳以极其羞耻的方式捆绑着——绳索绕过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下方和上方,将鸽乳勒得更加挺翘,双臂则被反剪在背后捆死,双手无助地扭动着。
她那身洁白的圣女长裙与此刻淫靡的处境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
最刺眼的是,她那被白色过膝丝袜包裹的纤细双腿间,那窄小的、粉嫩的蜜穴,正被迫吞吐着那根恐怖的凶器,出清晰而粘腻的“噗叽”声。
露米那张清纯的小脸此刻布满情欲的潮红,翠绿色的眼眸失神地半睁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滑落。
她樱唇微张,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求饶和呻吟
“啊……主人……饶了……露米吧……呜……太大了……要……要坏掉了……啊哈~!”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您……慢一点……呜……”
而在她意识模糊、被操弄得神魂颠倒之际,口中竟会无意识地、带着一种扭曲的依恋脱口而出“夫……夫君……轻……轻点……露米……受不住了……呜……”
每一次罗德里粗暴地顶到最深处,她都会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痉挛着,蜜穴不断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