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她沉着应战,最终以精妙的剑技险胜一招,彻底奠定了“银剑”的威名。
这份战绩,在当时足以让她跻身大陆公认的、不到十位的顶尖剑士之列——当然,那是的在她了解那些大陆上的隐秘组织之前。
现在像她这样的顶尖剑士,光她知道的名字或者称号的,全大陆至少有二十位!
更别提在这之上,还有那那如同传说般的“剑圣”境界……主人罗德里,还有那个被主人称为兄弟的班特,在纯粹的剑技上都险胜她一筹。
这份虚名,让她和银剑骑士团声名大噪,也让她背负了更大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于是,当王都接连生多起贵族少女神秘失踪案,而权贵们却讳莫如深、甚至暗中阻挠调查时,她站了出来。
她带领着最信任的十几名骑士,不顾警告,深入调查……最终的结果,是银剑骑士团高层几乎被连根拔起,全军覆没。
而她,也落入了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男人——罗德里手中。
直到成为他的性奴后,她才真正明白,在影子教廷那恐怖的控制力下,这种案子被隐瞒、被压制是多么的正常。
这个国家,早已被无形的阴影彻底掌控。
除了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根本不会有人在意那些失踪的贵族小姐去了哪里。
“抱歉,你认错人了。”尤菲莉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丝疏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佣兵。”
“怎么会认错!您的头,您的盔甲,还有这把剑……”小姑娘激动地指着她腰间的十字银剑,“我家里还有您的画像呢!”
“是啊是啊,太像了!”
“尤菲莉亚大人,能给我签个名吗?”
“大人,您这次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吗?”
“不好意思,你们认错人了。”、“抱歉,我只是个路过的佣兵,恰好穿着相似的盔甲而已。”、“我很讨厌你们说的那个人,请不要把我当成她谢谢。”
无论她怎么解释,热情的民众依旧不依不饶,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好奇。
尤菲莉亚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头疼,比面对最凶悍的敌人还要棘手。
她一遍遍地解释、否认,语气从最初的疏离渐渐带上了一丝疲惫和无奈。
堂堂银剑骑士,曾经面对刀山火海眉头都不皱一下,如今却被一群狂热的崇拜者弄得焦头烂额。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到最后,她只能颇为无奈地喝退蜂拥的人群,环视四周,语气带着冷意进行最后一遍否认“天下穿盔甲、银的人并非只有她一个。”尤菲莉亚冷冷地说着,冰蓝色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请让开,我要结账了。”
或许是她的气势起了作用,或许是那身冰冷盔甲带来的威慑,人群稍稍安静了一些,让开了一条路。
尤菲莉亚迅将水囊和干粮取走,付了钱,在老板和店员小姑娘依旧充满探究和崇拜的目光中,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杂货铺。
重新坐回马车上,尤菲莉亚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竟渗出了一层薄汗。
体内那两处被填满的秘地传来的刺激,在这番紧张和尴尬的遭遇下,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在见到主人之前,这身盔甲是不能再穿了。
马车缓缓驶离小镇。车轮滚动声中,尤菲莉亚冰蓝色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近乎荒诞的笑意。
那些人,那些崇拜地看着她、向她索要签名的普通人……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眼中那位冰冷孤傲的银剑骑士,其实是一条三个肉穴都被主人灌满精液、操得烂熟的母狗?
他们更想不到,就在刚才,在面前这个看似冷酷的女骑士华丽的板甲之下,脖颈上套着象征奴隶的项圈,后庭塞着冰冷的肛塞,蜜穴里还跳动着催情的玩具,身体正被折磨得微微轻颤吧?
这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与堕落的欢愉。
……
几天后,天空夜色如墨。
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原野,卷起枯草和沙尘。
尤菲莉亚没有选择在沿途的村庄投宿。
时间尚早,她也不觉得疲惫。
更重要的是,夜晚赶路能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目光。
她换下了那身显眼的银甲,穿上了一套深蓝色的、样式朴素的修女服。
宽大的头巾将那头标志性的银大半藏了进去,虽然不少不听话的银白碎还是从额前和鬓角垂落,增添了几分美感,但至少不会让人一眼就认出她是谁。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着,只有车头悬挂的风灯在黑暗中投下一小片昏黄的光晕。
尤菲莉亚专注地驾驭着马匹,体内那两处被填满的秘地传来的持续刺激,让她必须时刻集中精神,才能压制住身体深处翻涌的异样感觉。
肛塞带来的饱胀感尚可忍受,但那枚跳蛋……它似乎被路上的颠簸激活了,震动的幅度和频率都隐隐增强,一阵阵强烈的酥麻电流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握着缰绳的手指都有些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嗯……”一声压抑的轻哼从她紧抿的唇间逸出。
该死……她必须尽快找个地方停下来调整一下,或者……干脆把它关掉?
算了,等今晚睡觉前……她咬了咬牙,忍住了。
就在这时,前方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了几支火把。
紧接着,几十条黑影从路边的土坡和枯草丛中窜了出来,身着不成制式的各类皮甲锁子甲,手持五花八门的武器——染血的砍刀、精钢长矛、甚至还有几把狼牙棒,瞬间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