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颂言将手机放在枕头边,笑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将脸埋在自己从梁希家搬过来的毛绒睡衣内,这一套是她平时常穿的。
虽然她是洗干净了才给他,睡衣上缺少了她的味道,但他现在还是感到十分满足。
他蹭了蹭睡衣,将她当作梁希,又说了一遍。
“好想你啊,梁希。”
话音一落,他撑起身够向床头柜的抑制剂时,眼角还泛着情动的红。
……
在四月初,陆颂言给梁希发了两条自己多自娱自乐的十几秒小视频。
她全点开看了一遍,尺度并不大,但又十分吊人胃口。
梁希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始终跟他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聊天。
但陆颂言依旧热情不减,时不时给她发语言说自己想她了,又或者给她发一些特写图片,比如自己握住领带的手指,或者戴着细项链的锁骨等等。
梁希依旧对这些没有任何回应,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合适,只能压下不处理。
就这样,到了四月底的深夜,陆颂言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晚上好。”
她望着窗外淅沥的雨丝:“晚上好,怎麽了?”
“我5月7号要跟团队去东城见个合作对象,会在那里待两天,第三天离开。”他顿了顿,声音绷紧,“到时候能住在你哪里吗?”
梁希愣了一下,没想到陆颂言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
“好吗?梁希。”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几分哀求,“我想跟你和满满多待一些时间。”
她沉默了一会,最後还是妥协地应了声好:“5月7号你什麽时候过来?”
“下午三点的机票,应该晚上才能到,已经都安排好了。”听筒里传来他放松的呼气声,“我到时候直接带行李去你那里。”
她淡淡应了声嗯,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陆颂言简单跟她分享了自己今天遇到的事後,就主动提出要挂电话,让她早点休息。
“你也是。”
“晚安梁希,我今天也很想你。”
他说得很轻,却让她有莫名感到有些压力。
“晚安。”
话音一落,她立马将电话给挂了。
……
5月7号。
晚上,陆颂言拉着两个行李箱来到梁希家时,她还没有下班,此刻屋内因为没有开灯,显得昏暗又十分寂静。
他从鞋柜拿出那双属于自己的拖鞋换上,又将客厅的主灯打开,这才能看清楚全貌。
他没在客厅见到满满的身影,于是拉着行李箱进了主卧,开灯一擡眼就看到睡在床边正睁着眼看他的满满。
“不认识哥哥了吗?”他看向满满,朝它招了招手,“过来,满满。”
它没动,依旧看着陆颂言。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快步走过去将满满整只猫一把抱进怀里,擡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喵……”它蹭了蹭陆颂言的手,开口的声音听着像是带了几分控诉。
“有没有想哥哥呀?”他说着,视线快速环视了一遍房间内的布局,跟他走之前差不多,唯一的变化就是梁希的书桌上没有他的东西了,想来应该是被她给收起来了。
他抱了满满一会,就将它放回床上,然後自己打开行李箱将带过来的东西都拿出来收拾一遍。
他将自己的衣服挂进了梁希的衣柜内,没过一会就把那空着的部分给填满了。
他收拾完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但是梁希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不禁有些担心。
于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也没有收到她要加班的消息。
正当他想要打电话给梁希时,就听到客厅传来一道开门声,于是急忙跑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