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在羽“呵”了一声,蛄蛹蛄蛹往上挪,对着谢谕的嘴啃了下去。
他们也有好几天没亲过了。
谢谕的嘴唇又凉又软,津液有点甜,难得配合的舌头主动勾着她的舌尖,钻入她的口腔。
舌尖扫过她口腔内的软肉,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腰软了下去,强靠手肘支撑着上半身。
谢谕握住了她的腰,摁住後脑,然後翻身,侧着身将她抵在墙上。
水声一片。
蓦地,唇瓣分离。
廖在羽不满意地摁他的头想要继续,却忽然觉得耳垂一热,一股难以抵挡的战栗蔓延了全身。她呼吸一促,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轻呼出一口气:“嗯……?你去进修了?”
谢谕没说话,沿着她的下颌线往下走。
廖在羽瞪大眼睛,很兴奋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谢谕一顿。
廖在羽等了两息,没等到後续,木着脸道:“……没了?”
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谢谕赶出去自己玩。
谢谕没理她,戳了戳她的心口。“好软。”
一股清晰而尖锐痒意潮水一般扩散开来,又沿着躯干往下涌去。
廖在羽被控住了,勾住他的手指戳了戳。
不够。
谢谕原本与她的身体有一段距离,中间还能放下一个拳头。此时廖在羽主动贴了上去,摁着他的脑袋主动往他的唇上贴。
果冻覆盖了他。那股痒意更尖锐了,在她的身体里乱窜,教唆她去抱住他丶吞吃他。
她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威胁道:“要麽继续,要麽今晚自己睡。”
谢谕摁住她心口的另一侧,双唇贴着她的心口,含糊地呵了一声:“小色鬼。”
紧接着,心口被攥住了。带着薄茧的指尖扫过细软的绒毛,掌心缓缓收拢,而他轻吻着虎口。
廖在羽觉得自己像一只氢气球,被风吹向高空,又轻飘飘地推搡着穿越万里时空。
她擡腿勾住了谢谕的腰,然後解开了自己的带子。
谢谕又停住了:……
廖在羽贴了上去蹭他,摁住他泛红的耳垂轻揉:“不做就不做。手。”
“你行不行啊。”
谢谕呼吸渐重。他松开廖在羽,道:“……转过去。”
廖在羽转过去面壁。身後之人贴了上来,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她有点等不及了,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指往下摁。
海浪拍打岩崖。
她完全瘫在了谢谕的臂弯上,呼吸急促。挂在身下的布料被晕得更深了。她握住谢谕的另一只手,软着声音催促:“这里。”
“继续。”
“……!找对了。”
“真……进修了?”
“!”
“……”
廖在羽趴在床笫上,筋疲力尽地握着枕巾。
被褥被谢谕拿去洗了。身下床笫在泛凉,身上的热意一点点蒸腾到空气里,她几乎没有起床穿衣服的力气了。
床突然塌下去了一块。是谢谕扔过来的新被褥。
谢谕也躺了过来,将她捞到怀里,然後弹指射出一道风灵,熄了阵灯。
他戳她心口,戏谑道:“怎麽死鱼似的。”
廖在羽握住他的手:“……好了别摸了。”
她现在想点一根事後烟。
话又说回来,虽然没吃到他人,但她现在觉得吃不到也没关系。
谢谕用另一只手继续戳她。
廖在羽暴起,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直接解除他的防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是说不行了?”
谢谕抖着手一点点掰开廖在羽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