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肉棒粗暴的凌辱着娇嫩的鲍肉,昏昏欲睡的大洋马瞬间被刺激的神经紧绷,刚刚放松些许的腰身和两条大长腿猛然绷紧,摆动着,配合着提起压在木马上的肥臀。
随着大洋马的努力,她白嫩嫩,被汗水浸润的湿漉漉的肥臀已经高高撅起。
痛感与快感一同褪去,刚刚被二者压制的困意又一次上涌。
大洋马咬紧了牙关,意识却先于身体,渐渐模糊。
她不知道如果张开口唇,出口的是夹杂着快感的呻吟,又或者是疲倦的哈气。
大洋马只知道,华夏正太为什么会说自己扛不住了。
木马刑的残酷逐渐体现,哪怕身体再怎么疲倦,大洋马绷紧的腰身,长腿,都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只要她稍加松懈,那粗糙的木制肉棒便会毫不客气的插入大洋马的肉穴,展示着自己的威力。
刑罚中的夜晚显得格外漫长,长时间踮脚的滋味可不好受,大洋马纤长的足弓从白日一直紧绷到了现在,玉足上的酸痛感越来越强。
她混沌的意识可以清楚的意识到,此时绷的直直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混沌,迷茫的意识逐渐回笼。
玛丽茫然的张开红唇,如猫叫般,夹杂着哈气声的呻吟响起,大洋马睁开颇为疲惫的眼瞳,似乎是身体已经到达极限,酸胀感不再叠加,但大洋马却并不觉得开心。
因为她湿漉漉的肉穴似乎已经承受不住木制肉棒的冲击,疲倦的停止了谄媚的侍奉,转而颤抖着,将依旧源源不断的快感传递到大洋马身体各处。
大洋马努力的活动双腿,扭动腰肢,做出那些曾经的她看不上,甚至是唾弃的,如同妓女般的淫靡动作。
大洋马努力的想要唤醒自己的身体,却无力阻止蔓延的情欲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再怎么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人类,也难以和不知疲倦的器具所抗衡。
快感的蔓延让大洋马的阴蒂和乳头直直的挺立起来,在空中颤抖着,传递给主人如浪潮般的酥痒与麻痛,进而渐渐地变成了一种慢性的催淫,让大洋马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情欲的侵蚀。
……
滴答。
有什么东西坠落在胸口上,顺着白嫩而平滑乳肉慢慢滑下,带来丝丝凉意。
“唔…”
大洋马打了个冷颤,还没睁开眼,疲倦不堪的腰肢就自动扭动起来。
她的唇齿微微张开,红嫩的口唇中滴下几滴银丝,落在了大洋马娇嫩的肉体上,和几滴汗珠混合,一路滑落,进而为木马下汇聚而成的水洼添砖加瓦。
“呜呜…”
疲倦不堪的漂亮眼瞳睁开,大洋马的身子晃动着,从咽喉中挤出几句呜咽。
此时的大洋马浑身上下都达到了极限,疲倦,快感,刺痛,羞耻,后悔,多种复杂的情绪与触觉交织在了一起,耻虐,羞辱,每一次意识的回笼,都是在狠狠地蹂躏着大洋马的自尊与高傲。
过去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洋马领袖,此时居然在监牢中,被一头没有生命的木马操弄成了会主动摆弄腰肢,比妓女都要下流的母畜,想想都觉得格外荒诞。
大洋马刚刚睁开的眼瞳缓缓闭合,她的肉臀此时紧贴着木马粗糙的脊背,她昂起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激烈快感。
吱吱呀呀的声音随着犯人体重的下压准时响起,大洋马放松的身子被刺激的微微颤抖,挺立了许久的乳头和阴蒂在空气中招摇着,渴求着无法抵达的极乐。
“呜呜,唔唔…”
如过去几次相同的快感如期而至,哪怕有所准备,早已精疲力竭的大洋马还是被越激烈的快感搞的猝不及防。
早已无力谄媚的鲍肉麻木的跟着木马摆动的节奏,将汹涌的快感传向全身。
越敏感的肉体又一次被激烈的刺激着,强烈的快感冲破了困意的封锁,强行激活了玛丽昏昏欲睡的意志。
大洋马麻木的张开红唇,如同怀春的少女般出一声媚吟,她的腰肢软,精神,意志,肉体都已经被摧残到了极致。
此时的大洋马已经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思考什么了,她的大脑逐渐变得空白,一股暖流在子宫处流窜,渐渐上升。
“不行,太…太激烈了,要,要去要去,不,不行…”
积累的情欲已经达到极限的大洋马出一声啼鸣,白皙的脖颈高高昂起,在红绳的束缚下,将身子反弓,她娇颤的身躯突然止住不动,肉穴回光返照般开始猛烈收缩起来。
“不,不能去!”
大洋马的恐惧与快感交织着,她几乎可以想象,如果真的高潮,满足之后的肉体会将她带到何等境地。
可惜的是,再怎么恐惧,大洋马也无力阻止身体的溃败了。
她绝望的紧闭着双眼,可预想之中的释放没有到来,反倒是阵阵的脚步声响起,高潮的来临像是被生生阻断一般,在爆的前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娇嫩的肌肤上还残余着阵阵温热的触感。
“昏过去了啊?”
华夏正太的声音响起,大洋马抬起头,双目含泪,姿态恭顺。
桀骜不驯的她终于领教到了惩罚戒具的滋味,再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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