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敢逃,她就会用所有的触手找到他,将他全身禁锢。
帐篷里的灯光很暗,秦胥再次感受到了温颂的吻。
她的唇重重吻下,秦胥似乎意识到了她想要做什么,手指更用力的攥紧她的双手。
场合不对又怎么样。
只要是她就好了。
……
南域下了近些日子以来的第一场雨。
细细的雨滴从天而降,将南域近日以来的灼热浇熄,安心疗养大楼第一次以这样的形态在所有人的面前出现。
那是一栋栋的高楼,红砖墙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绿化也早已不复存在,成为枯草。
无数人围过来,观看这这一景象。
上报,将这块地方围起来,还要处理里面的事宜,无数的事情像是一个茧一样紧紧的缠着霍尔斯。
霍尔斯想要回帐篷里看一眼温颂。
他放心不下她。
可刚刚走出帐篷,就有队员快速上来,“周处长来了!”
周知昱从飞车上下来,一身深蓝色的军服落地。
霍尔斯看到周知昱的刹那就蹙起了眉。
他不喜欢他。
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周知昱看着面前的安心疗养大楼,又一个污染区消散了。
第四个,这是消散的第四个污染区。
周知昱站在夜色里,看着面前硕大的安心疗养大楼。
他想,或许污染区可以消散的消息,再也瞒不下去了。
“温颂呢?”周知昱回头。
霍尔斯并不愿意回答他的话,一旁的队员戳了戳自家队长。
队长!快说话啊!
霍尔斯有些不耐烦,“在治疗舱。”
周知昱拧眉,“怎么回事?”
她受伤了!
“受伤。”
说出“受伤”两个字的时候,霍尔斯攥紧了自己的手。
她就躺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帐篷,可他却不能守着她。
他克制着自己冲去帐篷的冲动,处理着一件件事。
只有更快的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他才能去到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