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弃权都不跟他打啊。”
时灿用胳膊肘捅了捅宫永元,问,
“你弟是什么魔鬼吗?”
宫永元躲远了些,说道:
“他发起疯来的时候,那状态也没比魔鬼好到哪里去。”
时灿感兴趣地追问道:“嗯?说说?”
时灿想问,但宫永元却不愿意继续说了。
“哎,闷葫芦。”
时灿拉着林逐月起身,道,
“走了,咱们换场地,唉,大仙你走不走,我载你过去。”
宫永元摆摆手,拒绝道:
“不用了,我有车,你们先走吧。”
林逐月和时灿走到离二号赛场不远的停车场,坐上他们的四个圈,朝着一号赛场出发。
林逐月越发地感到好奇了:
“姚寒霜到底怎么回事?”
时灿握着方向盘,说道:
“多半和他家那个亡魂有关。比赛进行到后面,我或者你迟早会遇上他,到时候好好打一场,说不定就打明白了。”
他们赶到一号赛场时,比赛还在进行。
叶阳嘉正在场边吃奥利奥饼干,林逐月和时灿从高处冲下来,在两侧坐下,毫不客气地从叶阳嘉手里夺饼干。
突然被抢劫的叶阳嘉惊呼道:
“哎哎哎——畜生啊——!闻觅烟刚抢走半盒,你们给我留点吧……”
林逐月拿着饼干,问道:“觅烟呢?”
叶阳嘉指了指下方,说道:
“那儿呢,跟她的小姐妹们坐在一起。”
赛场上,两个少年一坐一立。
坐着的那个盘着腿,闭着眼睛,手中捻着一串小紫檀刻字佛珠,口中一直在念着什么,周身隐约能见金色灵光。
立着的身穿短衫,手中握着一柄刀,刀柄和刀身前半截皆是白色,且雕有鳞片。他动作极快地挥刀,观众席上的人连残影都没来得及看见,这柄白山刀便已经迫近了坐着的少年。
“铛——”
敲钟似得声音传遍全场。
白山刀的刀刃被金色灵光挡住,丝毫不能再近。
林逐月咬着饼干,含糊不清地问:
“他看起来好像是学佛的?”
“姬子安确实和佛家有那么点渊源。”
时灿直接抢走了叶阳嘉的整盒奥利奥,提起姬子安的背景,
“他爸是个出家人,后来还俗了,他妈是个佛道两家都沾点的人才,相当通透。姬子安命格很绝,若不修行,活不过虚岁十九。所以他从小就接触这些,也练得一身好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