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澜翻了个白眼,什么东西啊,还来逼迫他跟霍宴池分手。
他敢说,这八年他和霍宴池相处的时间,比霍家人要多得多,他了解霍宴池的一切,他们呢。
“我还真就告诉你了,我跟霍宴池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霍宴池都跟霍家断绝关系八年了,你们还真不配让我们分开。”
“口口声声说爱霍宴池,什么都没有给他,给了他一身的伤,是每次想起你们都压抑的情绪。我是霍宴池的男朋友,我不打你,但凡我不是这个身份,我早就打你们了。”
单单是霍宴池割腕的那几次,沈君澜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他们都活的好好的,霍宴池为什么要遭那些罪。
“还有,你们真以为霍曜阳是什么好东西么,他才是最恶心最虚伪的人。装病的好手,有教育我的时间,不如去好好查查你的好儿子。”
“不许你说小阳。”周嘉芸气狠了,抬手就吵着沈君澜扇过来。
沈君澜抬手钳制住周嘉芸的手腕,稍稍用力,直接把人推到后面。
她摔倒时砸倒了几瓶花,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时间哭声混杂着周嘉芸的喊叫,烦的要死。
沈君澜啧了一声,走到周嘉芸身边,把人推开,把伤到的花抢救起来。
“呜呜呜,我好疼啊,我的花枝断了。”
“我的头跟身子都分开了。”
沈君澜把花搬到桌上,小小地黏好,稍稍用了一丝灵力,才让花都活过来。
“沈君澜,你是不是有病。花比我还重要么,真是有病。”
周嘉芸似乎是崴到了脚,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她扶着墙,恶意涌出来,她扭了扭手腕,打算把这个店都砸了。
“不然呢,你有什么用。”
矛盾在一瞬间激化,周嘉芸站稳之后,抄起一盆花就砸在地上。
“我让你狂,让你狂。”
眼看着一个花盆砸过来,沈君澜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一个眨眼,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霍宴池就挡在他前面。
花盆重重砸在霍宴池肩膀上,哪怕霍宴池极力克制,沈君澜还是听见他的哼闷声。
“霍宴池,你怎么样。”
沈君澜都要急哭了,他都已经打算拿灵力挡一下的,没想到霍宴池会突然挡在他面前。
刚刚还气势十足的周嘉芸忽然偃旗息鼓,她手里的花盆无措地放下,抬眼看向霍宴池时,立马红了眼眶。
“小池,妈妈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就是吓唬吓唬他,真的。”
“哦,朝着他的脑袋吓唬。”
如果不是监控提醒他有声音,他打开一看,是不是要面对的是,就是被开瓢的小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