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地改造、线路重整、气路密封加固、稳压设备安装……一系列整改措施在钱工、孙工的积极配合下,高效推进。
牛大群师傅带着张涛、王成林,按照新的要求,一丝不苟地重新铺设电缆沟,制作接地极。
邹章元师傅和王玉书师傅则对气动系统进行了地毯式排查和加固。
钱工程师调来一个新的稳压柜,配合着吴国华、任长空进行接线和测试。
孙工程师加入汪传志和陈志国,着手研究抓取机构的改进方案。
吕辰和王卫国继续统筹协调,并开始着手撰写技术文档的框架。
汗水再次浸透工装,油污重新沾染双手,但每个人的眼神里都重新燃起了火焰。
时间飞逝,转眼实践进入了最后一周。
经过紧锣密鼓的整改和分系统调试,机械、控制各个子系统终于达到了独立稳定运行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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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性的全系统自动联调,即将开始。
然而,就在胜利的曙光似乎触手可及时,那个工程领域中最为狡猾难缠的“幽灵”——“最后一公里”问题,再次悄然浮现。
系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运行流畅,机械手抓取、传送带运送、货位识别、码垛堆放,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
但偶尔,在连续运行数小时,或者处理特定序列的板材时,会出现令人抓狂的偶性故障。
有时,是时序上的微小不同步。
机械手下降到位与传送带停止指令之间,存在几乎难以察觉的毫秒级延迟,导致板材在码放的最后瞬间生轻微偏移,一垛原本应该整齐划一的钢板,最上面几块总是差之毫厘,显得参差不齐。
有时,则是更诡异的临界点故障。
系统可能在的情况下都完美无缺,但总有那么的概率,在无人预料到的时刻,某个传感器会误报信号,或者某个继电器会莫名抖动一下,导致整个流程中断。
更麻烦的是,这种故障无法稳定重现,如同幽灵般飘忽不定,让排查工作陷入僵局。
“又来了!刚才还好好的!”任长空盯着又一次因为莫名信号中断而停摆的系统,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连续几天针对这些“幽灵”问题的攻坚,效果甚微。
刚刚提升起来的士气,又开始被一种无力的烦躁感所侵蚀。
“这样不行!”吕辰召集了全体核心成员。
六位同学,两位工程师,三名老师傅,三名青工,集中在临时拼起的会议桌前开会。
“我们必须换个思路,系统性地解决这个问题。”
吕辰铺开系统信号流程图:“我们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必须站在整个系统的高度,绘制最详细的‘时序图’和‘信号流图’。把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传感器的反馈、每一个继电器的吸合与释放,在所有可能工况下的时间关系和数据流向,都精确地标注出来。我们要找出隐藏在复杂交互中的‘时间幽灵’。”
孙工程师补充道:“对,尤其是机械手与传送带、检测平台与分拣机构之间的接口时序,要重点分析。可能需要引入微延时调整电路,或者优化控制逻辑的判断条件。”
任长空翻开笔记本,上面画着一些树状的分支图:“我觉得,可以试试‘故障树分析’。就是把每次出现的偶故障,都当作树顶的事件,然后往下层层推导,列出所有可能导致这个故障生的直接原因和间接原因,再设计专门的实验,去逐个验证和复现。比如那次传感器误报,我们可以模拟电压波动、人为制造电磁干扰、甚至轻轻敲击传感器本体,看看能不能复现。虽然麻烦,但也许能抓住那的狐狸尾巴。”
他的想法,体现了一种更高阶的、系统化的工程排查思维,让钱工和孙工都微微侧目。
钱工程师沉声道:“吕辰和长空同学的想法,都有道理。但我必须强调一点,对于一个工业系统而言,‘一个不能稳定运行的系统,其价值为零’。我们必须找到并根治这个‘万一’。这不仅仅是技术问题,更是对质量和可靠性的极致追求。”
他沉吟片刻:“我建议,在你们进行系统分析和故障复现的同时,对所有关键元器件,尤其是那些动作频繁的继电器、传感器接口、气动阀,进行一次彻底的质量筛查和冗余加固。”
孙工程师接口道:“有道理,我也认为,对关键控制点,可以考虑增加并联继电器;对重要传感器信号,增加硬件滤波电路。我们得用最笨但最可靠的方法,把故障率降到最低!”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从系统逻辑、故障排查到质量可靠性,提出了三条清晰且互补的解决路径。
“好!”吕辰眼中光芒闪动,“就按这个思路!我们分三组:孙工、我、国华、传志负责系统时序分析和逻辑优化;钱工和卫国、长空、志国,负责故障树分析和实验复现;牛师傅、邹师傅、王师傅,你们经验丰富,负责带领成林、彦旭、张涛他们,对关键部件进行质量筛查和可靠性加固!我们齐头并进,不信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会议结束,众人再无异议,立刻按照新的分工,投入到新一轮紧张而有序的工作中。
库房内,协同攻坚的热烈气氛再次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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