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茜茜没有脸在继续上课,下午的最后两节课直接请假回家了。
回到家属院,就听到有人在讨论,说陆家丢失的孙子陆鸣回来了。
陆鸣,那不是苏酥牺牲的丈夫?
回来了,是不是说苏酥的男人没死。
想到什么,温茜茜偷偷来到陆家。
刚好碰到一个年轻的男人从陆家走出来。
看着跟年年还有三分像。
眼看男人就要上车,温茜茜连忙上去拦住人,“你就是陆鸣?”
陆鸣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你是那位?”
“我是霍斯年的前妻。”温茜茜想了一下,“你妻子在你牺牲后,带着儿子回到家属院,用尽手段勾引我男人,害我离婚了。”
陆鸣的眼神骤然变冷,周身的气场瞬间凌厉起来,像淬了冰的刀锋。
他打量着温茜茜,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你说谁勾引你男人?”
温茜茜被他看得心头怵,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苏酥!她在你‘牺牲’后,根本不安分,靠着和霍斯年青梅竹马的情分,天天缠着霍斯年,不然我怎么会离婚?”
她刻意加重“牺牲”两个字,想激起陆鸣对苏酥的不满。
陆鸣却笑了,那笑容冷得让人颤,“我妻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倒是你,跑到我陆家门前诋毁我妻子,是觉得我陆鸣是个蠢货,是非不分,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温茜茜不由自主地后退,
“我……我说的是实话!她在学校都承认了,霍斯年在追她!”
“我妻子优秀,有人追很正常。”
陆鸣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但谁要是敢用龌龊心思揣测她、污蔑她,我不介意让她知道,陆家的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他抬眼看向不远处陆家的门,那里隐约能看到苏酥晾晒的孩子衣物,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随即又转向温茜茜,冷得像寒冬,
“赶紧滚吧,嘴巴是个好东西,下次别胡说八道。”
温茜茜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浑身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陆鸣不应该生气苏酥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吗?他为什么这么相信苏酥?
陆鸣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眼底的寒意未散。
他刚从边境回来,还没来得及好好抱抱妻儿,就听到这样肮脏的污蔑,心头的火气几乎要烧起来。
他知道苏酥这几年不容易,独自带着孩子,还要应付这些烂人烂事。
一想到她可能受的委屈,陆鸣的心就像被揪紧了。
陆鸣驱车来到京大,京大下课的铃声刚好响起,想到许久不见的苏酥。
陆鸣停好车,站在教学楼门口的香樟树下,目光穿过熙攘的人流,精准地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苏酥抱着书,和同桌并肩走着,侧脸在夕阳下透着柔和的光晕,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听着同桌说什么,偶尔点头应和。
几年不见,她褪去了几分青涩,多了些沉静的韵味,却依旧是他刻在心底的模样。
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陆鸣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脚步却像被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