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永恒。
两人终于落地。
眼前景象让他们震撼。
这是一片灰蒙蒙的空间。
没有天地之分。
没有上下之别。
只有无尽的虚无。
以及……
漂浮在虚空中的无数碎片。
有破碎的山河。
有断裂的星辰。
甚至还有……
残缺的尸体!
这里是……
萧云瞳孔骤缩。
上古战场。
叶青羽声音颤抖。
传说中……
第一次天魔入侵的战场。
她指向远处一具巨大的尸体。
那尸体即使残缺不全。
依旧散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那是……
祖龙的尸体。
萧云倒吸凉气。
祖龙!
万龙之祖!
竟然陨落在此?
看那边。
叶青羽又指向另一个方向。
那里悬浮着一柄断剑。
即使残缺。
剑意依旧撕裂虚空。
人皇剑……
也断了。
萧云心情沉重。
连祖龙和人皇都陨落于此。
当年的战斗该何等惨烈?
小心。
他突然警觉。
有东西过来了。
只见虚空中。
数道黑影悄然浮现。
它们没有固定形态。
如同扭曲的阴影。
散着浓郁的怨气。
是战场怨灵。
叶青羽握紧长剑。
被天魔气息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