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铁柱结结巴巴地开口:“工人老大哥好,我是秦家村来的秦铁柱,村里人都叫我秦老二。今天来是想打听个事——听说我家京如在四合院住的时候,跟男人同居了半年,最后还被甩了……”
他断断续续总算把来意说明白,李凤霞在一旁不时补充。两人留了个心眼,没提是秦淮如传的话,只说是村里听来的传闻。
最后秦老二硬把烟塞回阎阜贵手里,红着眼睛恳求:“工人老大哥,我实在没办法了。京如虽是个姑娘,也是我的心尖肉。现在全村都在指指点点,孩子都快疯了。我这当爹的不能眼睁睁看着!要是姑娘真做错了事,我认。可要是有人乱造谣,我得讨个公道!孩子还不到二十岁,背着这种名声以后可怎么活?”
李凤霞说着就要下跪:“求您说实话,我们一辈子记着您的恩情……”
“快别这样!”阎阜贵赶紧放下水壶,隔着衣袖扶住她,“现在新时代了,可不兴这个。京如的事我最清楚,她住这儿的时候我天天见着。”
“走走走,咱们回家去,我仔细跟你们讲讲,那些都是瞎传的,京如一切都好。”
阎阜贵弄清楚了情况,态度立马变得热络起来,硬是把秦京如的爸妈请进了家门。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请他们坐下,连留着过年吃的瓜子花生都拿了出来招待。他镜片后面的那双小眼睛,几乎要放出光来。
李进阳对秦淮如是什么态度,阎阜贵可比别人看得更清楚。那小子心里其实是在意秦京如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娶她,但百分之百是对她有好感的。要不然,怎么会又是给钱又是介绍工作?
现在秦京如受了委屈,她爹妈找到自己这个院里管事的大爷,这简直是送上门的表现机会。眼下解成还在李进阳的翻译科工作,自己卖个人情,将来肯定能得不少好处。想到这,阎阜贵更加来劲了。
等大家都坐定,他一脸认真、郑重地说道:“老同志,我作为院里的大爷,可以负责任地说,关于秦京如的那些坏话,全都是谣言。谁这么缺德,乱嚼舌根?京如在咱们院的时候,人好得很!跟进阳之间也清清白白!我可以用我的工作担保,说的句句属实,你们尽管在院里随便问!”
秦老二和李凤霞听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长长松了口气。但紧跟着,他们又咬紧牙关,心里对侄女秦淮如生出一股怨恨。两家好歹是亲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非要害你妹妹?
正说着,刘海忠背着手也进了阎阜贵家,见他正跟秦老二两口子说话,就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问道:“老阎,这两位是?”
秦老二和李凤霞见刘海忠从院里出来,对视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阎阜贵看出他们的心思,便开口解释:“秦老弟,这位是咱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忠,他也清楚京如的事,你们尽管问他。”
接着,他把秦老二夫妇的来意说了一遍。刘海忠一听,顿时收起官腔,瞪大眼睛骂道:“呸!秦淮如整天闲着没事干!进阳不过是借房子给京如住,她居然编出这种瞎话!”
秦老二两口子听得云里雾里,阎阜贵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
老两口这才明白,原来秦淮如是嫉妒他们家闺女被人照顾。
李凤霞气得眼圈红,说道:“秦淮如怎么能这样?两位老哥,你们行行好,告诉我贾家在哪?我非得当面问问,咱家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要这样害我闺女?”
秦老二也沉着脸怒道:“就是!今天本来就是来找她对质的,现在知道实情,更不能轻易放过她!”
两位大爷本就爱凑热闹,一边嘴上劝着,一边给老两口指了路。
等他们找到贾家时,秦淮如正在门外洗衣服。看她那悠闲的样子,秦老二和李凤霞火冒三丈,尤其是李凤霞。
她卷起袖子就冲上去,一把揪住秦淮如的头,“啪啪”就是两记耳光。
秦淮如被打懵了,正要挣扎还手,一抬头看清来人,脸唰地白了:“二、二叔……婶子……你们怎么进城了?”
秦老二和李凤霞狠狠瞪着她,李凤霞还不解气,抬手又扇了一巴掌。没几下,秦淮如那张俏脸就红肿起来。
“秦淮如,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哪点亏待你了?为什么要这样害你妹妹?”
李凤霞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哽咽:“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乱嚼舌根,京如天天被人指指点点!”
她喘着粗气,死死攥着秦淮如的头不肯松手。
秦老二也在一旁怒声道:“今天非得讨个说法不可!”
“你小时候叔叔可没少疼你,现在怎么尽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你晓不晓得你妹妹都快被你逼上绝路了!”
秦老二越说越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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