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地说道,
“老婆,你现在变坏了!你生理期,再闹下去,引起火让我自己难受,你又不负责!”
我被他说得脸颊烫,却还不服气地轻轻挣了挣:
“我哪有?”
“还没有?”
顾医生挑了挑眉,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皮肤,
“等过几天我再收拾你!”
他说着,另一只手继续在我的腿上慢慢按摩,力道恰到好处,把酸胀感一点点揉开。
我靠在他腿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气息,心里满是踏实。
这时,胖胖突然“汪”了一声,猛地往前一钻,硬是挤到了我们两人中间。
它以为顾医生在欺负我,小脑袋不停蹭着我的下巴,爪子还轻轻扒着顾医生的手。
我被被胖胖这副护主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把胖胖抱在怀里,轻轻挠着它的下巴:
“胖胖真乖,知道护着妈妈是不是?”
顾医生看着挤在中间的胖胖,又看了看笑得直不起腰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胖胖的脑袋:
“这狗,真是只认你是主人,没良心。”
他故意皱着眉头,语气却没什么怒气,
“以后不给它好吃的了,省得它天天跟我抢你。”
胖胖像是听懂了,耷拉着耳朵,委屈地看了顾医生一眼,又赶紧蹭了蹭我的手,像是在求安慰。
我笑着拍了拍顾医生的胳膊:
“你别吓它了,它还小呢。”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胖胖,又抬头看向顾医生,眼底满是笑意,
顾医生伸手把我和胖胖一起往怀里带了带。
第二天我们去陶艺馆上色,我看着面前歪歪扭扭的杯子,耳尖有些泛红。
杯口一边高一边低,在人家那一堆精致的作品里显得有些突兀。
“你看隔壁那对的花瓶,线条多流畅。”
我戳了戳顾医生的胳膊,声音压得低低的,
“咱们这个……会不会太丑了?”
顾医生正拿着颜料往杯身涂,闻言抬头,又说道:
“丑什么?这叫独一无二。”
他把杯子举到眼前晃了晃,眼底满是笑意。
我被他说得忍不住笑了。
我们涂完色,店员笑着说要一周后才能取。
走出陶艺馆,顾医生牵着我的手,脚步慢悠悠的。
“等杯子烧好了,摆到家里的展示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