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脑袋!
就你这样,永远斗不过人家苏宇!
刘海中气得直跺脚,冲着背影破口大骂。
易忠海心里堵得慌。
傻柱的性子愈暴躁了,指望这种人给自己养老,能行吗?
起火来不管不顾,闯了祸又收拾不了残局,次次都是他出面周旋,精神受得住,钱袋可吃不消。
柱子,往后工作有啥想法?
轧钢厂的饭碗,八成是保不住了。
易忠海缓步走着问。
傻柱阴沉着脸不吱声,打从关进去那刻起,他就料到这结果了。
两人来到聋老太太屋前。
推门进屋。
老太太颤巍巍站起来。
我的心肝肉,快给奶奶瞧瞧。
瘦脱相了,里头吃苦头了吧?
老太太摩挲着傻柱扎手的下巴,心疼得直抽抽。
奶奶,我好着呢。
年轻力壮的,经得起折腾。
傻柱挤出个笑脸。
你先歇两天缓缓劲儿。
工作的事儿,奶奶帮你想辙。
老太太长长舒了口气。
原想着能护住孙儿不留案底,到底还是没成。如今档案有了污点,轧钢厂怕是待不下去了。
成,都听您的。傻柱闷声应着。
回去睡会儿吧。
慢着!有桩事你得记死了——别去招苏宇,懂不?
老太太这回是真怵了。
那苏宇邪性得很,跟他作对的没一个落着好。
傻柱栽了,贾张氏也折了。
她只盼往后跟苏宇各走各的道。
当然,要是逮着机会能整死那小子,她绝对眼皮都不眨——心里那口恶气可从来没消停过。
凭什么?
他把我害这么惨,我非不可!
他让我吃牢饭,我就让他也尝尝蹲大狱的滋味!
傻柱梗着脖子嚷起来。
他受的罪,必须让苏宇也体会一遍。
“柱子,你还当我是吗?”
“你要还认我这个奶奶,就不准去找苏宇,听见没有?”
老太太满脸忧虑,柱子哪是苏宇的对手?
见老太太动了怒,柱子只得嘴上应下,心里却压根没打算听。
柱子离开后。
老太太让老易背着她往轧钢厂方向去了。
第二天傍晚。
老易下班回到家。
“柱子的工作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