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苏宇指的方向看去。苏家门前的地上果然结了层薄冰,显然是热水泼在门上又冻结的。这说明被烫的人当时就紧贴着房门——这不是是什么?
街坊们顿时了然,投向刘光天的目光充满鄙夷。谁家没点私密事?逮着的,打一顿都是轻的!
刘海中的脸涨得紫。他原以为死无对证,没料到地上的冰霜成了铁证。这下颜面尽失。
赔偿?
我要是不赔,你能奈我何?
莫非你还想动手?
苏宇冷笑间,瞥见易忠海隐在墙角。不知为何,这位管事大爷竟不出面调解,反倒躲了起来。
欺人太甚!我好歹也是院里的长辈,你敢这样无礼?刘海中涨红了脸怒吼道。
二大爷?呵,你现在就是来的家长。
老话说得好,小的挨了打,老的来出头。你们父子仨尽管一块儿上,别说我没给机会。
要是赢了,赔偿条件随你们开。要是输了,就给我滚得远远的!苏宇轻蔑地勾了勾手指。
刘海中气得青筋暴起,一脚踹在小儿子身后:还什么呆?人家都骑到咱们头上来了!
他索性豁出去了——今天这脸是丢定了,不如父子齐上阵,非要让这苏宇吃个苦头不可。
刘光天第一个冲出去,弟弟刘光福紧随其后。刘海中挺着啤酒肚殿后,跑起来一颠一颠的。
就这?苏宇笑出了声。
一记耳光扇得刘光天原地打转,撞翻弟弟后两人叠在一起,正好绊倒了后面的刘海中。三人像叠罗汉般摔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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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都看傻了。
易忠海闻声赶来:咳咳,怎么回事?
没什么!刘海中狼狈地爬起来。他心里门儿清:今天这事自己理亏,要是让死对头易忠海插手准没好果子吃。
都散了吧。易忠海瞥了眼怀表,再磨蹭上班该迟到了。
很快,刘海中回过神来,这家伙倒有些机灵劲儿,没能抓住机会挥一番,倒是少了些许乐趣。
心底却又暗自庆幸。
但凡牵扯到苏宇的事,想借题挥除非偏袒他,否则实在难以占到便宜。
但要他向着苏宇说话,心里那关怎么也过不去。
还不赶紧起来?
没用的东西,平时那么多饭都白吃了。
刘海中一肚子火没处撒,又开始了日常教训儿子的戏码。他对两个小儿子的方式,就是动不动往死里揍。
街坊邻居早就见怪不怪。
这个刘海中真有意思,这事也好意思闹上门?于海棠望着刘家父子远去的背影,满脸不屑。
他这么往死里打儿子,该不会俩孩子不是亲生的吧?于海棠突然冒出个古怪念头。
有时候我也这么怀疑过。苏宇深有同感。
刘海中对待三个儿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大儿子那叫一个千依百顺。
对两个小的却是往死里打。
这差别也太明显了。
不过倒也没什么证据说俩孩子不是亲生的。
你可得当心点儿。
刘海中心眼比针尖还小。
今儿个让他这么没脸,他肯定记仇,早晚要找你麻烦。
于莉忧心忡忡地提醒。
四合院里三个大爷,苏宇已经得罪了两个。
要是俩大爷合伙难,苏宇可就有苦头吃了。好在眼下阎福贵还跟苏宇站在一边。
但这阎福贵也靠不住,最会看人下菜碟。
要是现苏宇处境不妙,保准第一个落井下石。这人从来只会锦上添花,哪会雪中送炭。
放心,我心里有数。苏宇点头应道。
留下于莉和娄晓娥收拾屋子。
苏宇三人出门去上班。
经过贾家时,苏宇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回头一看,果然对上贾张氏那恶毒的眼神。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