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经过一夜的“磨合”,餐桌上的局势变得更加诡异而……和谐。
&esp;&esp;管家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esp;&esp;“上将,中央议会发来的加急函。”管家脸色苍白,“是……谢议长亲笔签名的。”
&esp;&esp;听到“谢议长”三个字,傅司寒切肉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esp;&esp;连正在喝蛋白饮的江雪辞也皱起了眉:“那个伪君子?”
&esp;&esp;温意接过邀请函。
&esp;&esp;信封散发着淡淡的昂贵沉香味道,字迹优雅飘逸,内容却暗藏杀机:
&esp;&esp;【致&esp;尊敬的温意小姐:】
&esp;&esp;【关于近期“s级eniga越狱”及“多名帝国高层异常聚集”一事,议会深表关切。据悉,您是唯一的关键控制人。】
&esp;&esp;【为了帝都的安全与稳定,诚邀您今晚莅临“云顶天宫”,我们将举行一场小型的……听证会。】
&esp;&esp;【落款:谢宴礼】
&esp;&esp;“听证会?”温意轻笑一声,把邀请函扔在桌上,“说得好听,不就是鸿门宴吗?”
&esp;&esp;“别去。”傅司寒冷冷道,“谢宴礼这人阴得很。他表面上是议长,背地里掌控着帝国一半的经济命脉。他找你,肯定没好事。”
&esp;&esp;“而且,”江雪辞补充道,“他对‘异类’的态度向来是……销毁。”
&esp;&esp;温意看着这两个男人。
&esp;&esp;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在提到谢宴礼时,竟然罕见地统一了战线。
&esp;&esp;看来,这个谢宴礼,是个狠角色。
&esp;&esp;“去,为什么不去?”
&esp;&esp;温意站起身,顺手拍了拍烬的狗头示意他出来。
&esp;&esp;“人家都把‘帝都安全’的大帽子扣我头上了。我要是不去,岂不是坐实了我是个祸害?”
&esp;&esp;温意看着窗外,眼神玩味:
&esp;&esp;“而且,我也很想见见,这位传说中温文尔雅的谢议长……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垃圾。”
&esp;&esp;……
&esp;&esp;帝都核心区&esp;·&esp;云顶天宫。
&esp;&esp;这不是政府大楼,而是悬浮在帝都上空的一座私人空中花园。这里是谢宴礼的私人领地,也是权钱交易的最高殿堂。
&esp;&esp;当温意带着她的“恶犬天团”走出电梯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而是悠扬的小提琴声和满地的玫瑰花瓣。
&esp;&esp;大厅尽头,一个男人正坐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茶,正在看书。
&esp;&esp;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金丝眼镜。黑发柔顺,嘴角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esp;&esp;谢宴礼。
&esp;&esp;他看起来就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贵公子,浑身上下写满了“斯文”、“教养”、“无害”。
&esp;&esp;如果忽略他脚边跪着的一排正在瑟瑟发抖的官员的话。
&esp;&esp;“温小姐,欢迎。”
&esp;&esp;谢宴礼合上书,站起身。他没有看傅司寒,也没有看江雪辞,甚至连那个极度危险的烬都被他无视了。
&esp;&esp;他的目光,只落在温意身上。
&esp;&esp;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刚出土的、虽然沾着泥土但极具收藏价值的古董。
&esp;&esp;“初次见面。”谢宴礼走到温意面前,优雅地伸出手,“我是谢宴礼。久仰大名,那位能驯服野兽的……beta小姐。”
&esp;&esp;温意没有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