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警报声不是来自外界,而是从林晚星的骨髓里震出来的。她胸口的活体徽章烫得像块烙铁,上面乱码般的数字:疯狂闪烁,颜色在血红色与尿金色之间拉锯,仿佛两个宇宙在争夺它的定义权。
“等等。”
林晚星(抬手,声音不大,却像手术刀切断了空气):“他的功德……在‘哭’。”
正准备上前瓜分战利品的七个家长,动作齐刷刷僵住。副局长脸上那些褪去的银纹,像垂死的蛇,微微抽搐着。
“哭?功德怎么会哭?”一个围着粉色围裙的胖家长(皱眉),手里的奶瓶表决器捏得咯吱响。
“咕——吚”
没人回答他,只有龙脉婴儿满足的吧唧嘴声。花念(踮脚,费力地)从证据柜废墟里扒拉出一个烧杯——天知道老局长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玩意儿——熟练地塞到婴儿屁股下面。
“宝宝,验货啦!”
哗啦啦——
一道清亮的尿柱精准注入烧杯,液体在杯中自行旋转,出嗡嗡的低鸣,仿佛一台离心机开始工作。
“胡闹!”另一个瘦高家长(厉声),“这是在玷污……”
他话没说完,花念(小手一抖),“哎呀!”半杯尿恰好泼向被石天用数据流暂时禁锢住的那缕金色功德。
滋——!
像烧红的铁块扔进冰水,金色的功德之气瞬间沸腾,表面冒出密密麻麻的银色脓疱,破裂后散出铁锈混合腐肉的腥臭。那些银斑活了过来,像蝌蚪般游动,最终排列成一种令人心悸的、锁链般的纹路。
石天(手指在全息键盘上残影飞舞,冷笑):“破案了。功德投毒,源头感染。副局长,你不是叛徒,你是第一号病人。”
老局长(缓缓踱步,围裙沾着星核烟花的灰烬,声音温吞得像在问诊):“现在,能说说当年的‘净化任务’了吗?你到底从归墟之海……把什么‘病’带回来了?”
副局长(瘫在地上,黑洞般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咧嘴):“病?哈哈哈……那是‘真理’!是‘永恒’!”
他的声音像是用砂纸摩擦玻璃。
“你们以为宇宙新陈代谢是好事?呸!那意味着衰老!死亡!今天诞生一颗恒星,明天熄灭一颗!今天繁荣一个文明,明天毁灭一个!(生音陡然尖利)只有静止!绝对的静止才是永恒的安全!归墟……归墟才是宇宙最终的、温暖的坟墓!”
他猛地扭头,黑洞般的眼睛“盯”住林晚星:“而你!你这个带着‘病毒’(指锈蚀戒指)的医婆!你想让宇宙永远活在痛苦的新陈代谢里!你才是恶魔!”
咔嚓。
周景玄(剑未出鞘,只是将剑鞘顿在地上),一股无形的剑意压下,让副局长的狂吠戛然而止,只能出嗬嗬的漏气声。
林晚星(走到他面前,蹲下,平静地注视他那双黑洞):“所以,你不是被侵蚀,而是在恐惧中……主动拥抱了‘癌症’。”
她抬起手,指尖萦绕着一缕温和的灵泉之光,混合着一丝锈蚀银雾,轻轻点向副局长的眉心。
“别碰我!”副局长(惊恐万状,像看到最可怕的东西),手脚并用地向后蹭,“拿走!把你的‘治疗’拿走!我不需要!我没病!”
就在林晚星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
嗡——!
副局长整个身体猛地僵直,七窍中喷射出粘稠的、暗金色的液体,那液体在空中自动凝聚成一张扭曲的、不断咆哮的鬼脸,出无声的尖啸,猛地扑向离他最近的那个胖家长!
“小心!”
石天(瞳孔一缩),数据流如银色触手般卷向鬼脸。
周景玄(剑眉微蹙),剑意如无形墙壁挡在胖家长身前。
老局长(叹气),围裙一抖,里面飞出无数幼儿园涂鸦,像符咒般贴向鬼脸。
但所有人的动作,都比那鬼脸慢了一瞬。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
“呸!”
花念(鼓起腮帮子,像吐西瓜籽),将嘴里含着的最后一颗“实话实说滴露”糖,噗地一声,精准无比地吐进了那张鬼脸大张的嘴里。
鬼脸的咆哮戛然而止。
它僵在半空,扭曲了几下,然后……
(鬼脸,用一种极其委屈、带着哭腔的童声):“呜呜……妈妈,我害怕……宇宙好大,我好小……我不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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