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事情这个时候说那必然是要完的,但夏顺一说许执麓,祁郢听了,先吃了个惊喜,但又半信半疑。
等夏顺说喜芳还在满大殿找被他收起来的断,绝无可能是假,且这事若不是许执麓吩咐的,喜芳哪里敢自行做主?
他已经信了,只面上没有喜动颜色。
夏顺忙说不然也可以唤喜芳问清楚,祁郢却摆了摆手,好一会儿,才吩咐他,“你把锦囊给她,只当没同朕说过这事,记下没?”
夏顺自然是连忙应诺,不过心里有些失望,以为自己没促成事。
谁知,他把锦囊交给喜芳,转头身上就落了雨点,他急匆匆往回来复命,那边皇上的乘舆都走出乾元宫老远了……他连影也追不上了。
茫茫世事岂是尽如棋,有先机,较胜负,反倒是用尽心机,枉却心机。
祁郢冒着风雨来见仙楼,然后吃了个闭门羹。
他也不让随侍叫门,也不走,雨把一众人浇的跟从水潭里捞起来一样,但他们却没让雨撇到皇上一丝一毫。
暗卫十九实在看不过眼,才弄出个动静来,正逢喜芳也回来了,她先敲了下门,让里头的人知道,然后又从小窗进去,把门栓取了。
明明看不见,祁郢还是能半点没磕绊的走进来,听见喜芳和蔹薇的脚步声,他却能分辨出她们,然后判断出了许执麓的方向。
许执麓一眼就现了,这么大的雨他也就鞋底湿了,没丝毫狼狈。
倒是裹挟了一股湿润的冷气闯进来这暖融生香的闺阁。
也不知是情绪的跌宕刺激,还是他太久没‘见’她,祁郢头次在晚上感受到了光影。
好像是幻境一样,他在迷迷蒙蒙之中捕捉到了,下一瞬就又消失不见。
曾几何时许执麓也经历过这样的阶段,她从一惊一乍,到某一日完全复明也毫无异常。
两人就这么对面不相见的杵了半天。
蔹薇和喜芳告退后亟亟退到外头去了。
许执麓放下书起身,她没走几步,祁郢就跟上来了。
到了浴房前,地上铺陈了软毡,踩上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脚步声就没了,许执麓走到一半,回头去看,男人听不见动静了,就在门边站着。
他可以看不见,但是不能摔倒。
她若不去领他,他就站定下去,绝不让自己的天子尊严掉地上。
祁郢等了又等,失神落智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霎时想也不想就伸出手去一抓,许执麓就被他胡乱的抓住了。
没等他做什么,她主动以柔躯偎倚,以脸熨贴他心口,兼以腻指相触颈项,一肌着肤,骨节欲酥,他只觉神魂紊乱,惴惴然恐拂其意,气喘于口也莫敢出一词。
可撩拨的他兴动后,许执麓把他推开,灵巧的一个转身就丢下他了。
祁郢本能的追过来,浴房里除了最中间的浴桶,还有围屏,他又看不见,怎么可能抓的到她。
一会儿是浴桶里的水声,一会儿是围屏上衣衫落地的声音……还有她极轻的呼吸声,祁郢绕了一圈也都是被骗。
喜欢斗奸请大家收藏:dududu斗奸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