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太深了??……呜嗯嗯嗯??——!!”
漂泊者抱着饱满的臀,一下一下地,每一次都能顶上花心,摩擦着里面粉嫩的软肉,每次都能给弗洛洛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
“高潮??……了??——!!”
弗洛洛也很不争气地一直在高潮,本就紧致的小穴死死地吮吸着漂泊者。
架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和榨取,漂泊者终究是没忍住,在射出来的前一秒拔了出来,抵在黑丝桃臀上,浊白与棕黑反差强烈。
反倒弗洛洛还趴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连带着臀都一翘一翘的……
“弗洛洛……”
弗洛洛没回答。
“今晚可还漫长……”
反正就梦这一晚……
……
第三乐章《田园》
……
一段设计精巧又美妙的柔板,富于想象的主题随着乐句慢慢地展开,不再是狂欢,而是如诗如画,音乐仿佛有了心情,心中的旷达随着相互应答的牧羊人的笛声悠远。
弗洛洛的指挥都变得轻缓,随意地倚靠在指挥台身后的栏杆,闭着眼,睫毛却微微动摇,只有握着指挥棒的手臂,上下的挥动,柔软而闲适。
她的动作仿佛浑然天成,她对乐团的掌控是自然的,洒脱的,又是严谨的,那种控制能力、演奏所能到达的境界是无与伦比的。
台下的听众只能用如此评价来赠与弗洛洛。
无数人闭着的眼睛又睁开,又不舍地闭上。
是夏日黄昏的乡村,多愁的情丝,风儿扶着树枝;还是一身红裙,傲然洒脱,随性掌控音乐的弗洛洛?
然而爱人的出现引向了绝望的边沿的激动,落日伴着远方雷声的回响,此后却只剩下了一个牧笛,不再有人应和,残阳落下,唯余孤寂……
可旋律却随着自然地流淌,又是令人满足的……
音乐的展从未如此与标题不调和。
……
弗洛洛睁开眼睛,拿出自己的手,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后又伸过去捏了捏漂泊者的脸。
“干嘛……”漂泊者勉强睁开眼皮,显然对弗洛洛这样弄醒自己有些不满。
“……像梦一样……”弗洛洛只是嘴唇微微张开,吐出这几个字,若非漂泊者就躺在她的身边,他几乎要听不见。
漂泊者也不知如何回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上弗洛洛的脸颊,四目相对。
弗洛洛便闭上了眼。
漂泊者便吻上了唇。
“再亲一口……”
“干嘛……”
我怕是梦。
在床上无言的腻歪,终究还是爬起了身子。
刚刚坐起,被子滑下,弗洛洛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没有衣服,不好意思地又捞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
漂泊者无声地笑笑,躲到弗洛洛的身后,给她梳头——因为笑出声来要被打。
弗洛洛双手抱着胸,双腿盘起,坐在床上,微微向前倾,感受梳齿解开自己的头。
“头真好。”
“……”
她从小就会被夸,被各种各样的人夸,被各种各样地夸,可像今天这样……算上昨天晚上,那都是第一次。
她本来是个天才,她拥有一切,被人夸赞自己的琴技,被人夸赞自己在音乐上的造诣……有人听自己拉琴,有人听自己的演出……有人听自己说话……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那之后,即使再多的夸赞,她都像是麻木一般——这是她本来就有的,她不再需要别人的夸赞——只是浮于表面。
从没有人能够从音乐中听懂她……
“喂。”
“怎么了?”
“如果我说,有一天,我要去死……”
“……”
“……你会怎么办?”
弗洛洛能感觉到她头上的手停了下来,随后拿开。
弗洛洛抱着自己的双臂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