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巴黎的灯火透过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在室内投下斑斓而柔和的光影。
鲁道夫象征结束了一天的赛事跟进与联络工作,略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靠在客厅的沙上闭目养神。
伴随着狸猫连续的征战,进行精密的后勤统筹,即便对她而言,也是不小的消耗。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带着点故意为之的窸窣脚步声传来。
鲁道夫没有睁眼,但常年锻炼出的警觉让她清晰地感知到某个小家伙正在靠近。
“露娜”
拖长的、带着明显刻意撒娇意味的软糯嗓音在耳边响起。
鲁道夫缓缓睁开紫眸,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原本带着倦意的眼神瞬间凝滞,随即掠过一丝极深的、混合着惊艳与玩味的暗光。
站在她面前的,是北海狸猫。
但她并非穿着平日的睡衣或便服,而是……那身早已被珍藏起来、象征着她们最初荣耀与羁绊的纯白决胜旗袍!
修身挺括的白色绸缎,完美地勾勒出她相较于一年多前、确实长高了一些也丰腴了一些的身体曲线。
旗袍上精致的银色铃兰暗纹在灯光下流转,立领衬托着她修长的脖颈,侧边的高开衩下,若隐若现地展现出她愈匀称白皙的腿线。
银色的长没有像赛场时那样束起,而是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与她一身雪白形成鲜明对比。
最要命的是她脸上的表情——
那双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又得意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贱兮兮的笑容,整个人像只故意在猎人面前炫耀羽毛的小坏猫。
她甚至还故意扭了扭腰,让旗袍的布料出细微的摩擦声,然后双手叉腰(虽然这个动作在旗袍下显得有些滑稽),用一种故作魅惑实则奶凶的语气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看呆啦?”
她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鲁道夫脸上,吐气如兰(带着她刚偷吃完的草莓糖的味道):
“是不是……忍不住了?忍不住想对你家这么漂亮、这么可爱的娇妻……‘上下其手’了?”
她特意把“上下其手”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晰,还配上了搓手指的小动作,活脱脱一个修炼不到家、试图“勾引”人的“雌小鬼”。
鲁道夫没有说话,只是紫眸深邃地、一寸寸地扫过她被旗袍紧紧包裹的胸脯、那不盈一握却似乎比以往更有肉感的腰肢、以及开衩处露出的诱人肌肤。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灼人的温度,让狸猫原本得意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心底开始虚。
(……好像……玩脱了?露娜的眼神……好可怕……)
就在狸猫考虑是不是该战略性撤退时,鲁道夫忽然动了。
她没有像狸猫预想的那样扑过来,而是依旧慵懒地靠在沙里,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地——
从狸猫身后那旗袍特意设计的、延伸到腰际的镂空开口处探了进去!
微凉的指尖,毫无阻隔地贴上了狸猫腰后那片光滑、温热且异常敏感的肌肤!
“呀啊——!”
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痒意和酥麻的刺激感瞬间从腰后窜遍全身!
狸猫控制不住地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惊叫,整个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差点软倒在地。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比涂了胭脂还要艳丽。
“你、你又耍赖!”
狸猫声音都带了哭腔,想挣脱,可那只手却如同铁钳,稳稳地贴在她腰后最要命的地方,指尖还坏心眼地轻轻划着圈。
鲁道夫看着她瞬间从张牙舞爪的“雌小鬼”变成眼泛泪光、浑身软的小可怜,紫眸中的玩味与笑意更深了。
她稍稍用力,将站立不稳的狸猫拉得更近,迫使她半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