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英还是头一次收到这么实在又有意义的离别礼物,而且许怀宴送的每一件礼物都能解决他这段时间随口提出的困难,可见是用了心的。
其实许怀宴有和霍远庭的关系在,就随便买一件礼物搪塞,或者什么都不送,温英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偏偏是把他当做一个即将要远赴他国的朋友一样,送了他这些贴心的礼物。
温英心中感慨万分,唇角小幅度地弯了起来:“谢谢小少爷,一定用的上。”
程鑫在一旁笑眯眯地看了会,意有所指地开口:“哎呀,好羡慕。”
许怀宴决定暂时和程鑫休战:“程鑫哥,你下次出远门,我也送你礼物。”
自从许怀宴和霍远庭领证后,程鑫几乎就没有出差过,偶尔去也是掐着点匆匆赶回来,今年开始程鑫的时间才前所未有的充裕起来,以后应该也要忙碌了。
程鑫就是调侃一句,也不敢真向许怀宴要礼物,挤眉弄眼示意许怀宴别忘了给老板说两句好话。
许怀宴无视了程鑫的提醒,气定神闲地离开,直到回家洗完澡要上床时,他才问霍远庭:“知道我为什么不说给你准备礼物吗?”
霍远庭略一思忖,明显是把这当做一道送命题了,格外谨慎地回答:“因为礼物应该我准备给你。”
许怀宴:“回答错误!今晚滚去书房睡吧。”
霍远庭冤的脸都木了,决定治一治这几天气焰愈嚣张的人:“知道不讲理的小屁孩要挨打吗?”
许怀宴:“不是吧老屁孩,你自己答错题还想打我?”
霍远庭没纠结这个称呼,他坐在床边好脾气地笑笑:“过来。”
许怀宴慢吞吞挪蹭过去,霍远庭又拍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许怀宴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妙,他想退后两步,但霍远庭直勾勾盯着他,大有一种他敢逃就立刻动手的意思。
许怀宴只能向恶势力低头,他没好气地坐过去。
许怀宴面对面被霍远庭抱着坐下来的时候,总想严严实实抱住人的脖颈,这次也不例外,他同时就要抬手搭在人的肩侧。
霍远庭果断扣住他的两个手腕摁在身后。
许怀宴两只手被迫摁在自己后腰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是吧?你真要收拾我啊?”
实在是最近无论开什么玩笑、说什么话,霍远庭都很好脾气地一笑而过,许怀宴一时放松警惕,完全忘了这a1pha在这方面有多恶劣。
根本没有一笑了之放过他,全是攒着的。
体力悬殊摆在那,许怀宴直接打消了挣扎一番自讨苦吃的念头,他迅认清局势,果断变身墙头草:“我错了错了,错了!你亲亲我,翻篇了好不好?”
霍远庭从容道:“选。是你自己打,还是我代劳?”
这就是非得玩了。
许怀宴想了想,笑嘻嘻地说:“你打。但是不可以绑着我的手,我要抱你。”
要是霍远庭动手,无论打的轻还是重,过后许怀宴都有找茬嚷嚷的理由。
霍远庭看穿许怀宴的念头,很快也想出了对策,他没犹豫就松开了对许怀宴手腕的桎梏。
……
霍远庭真是憋了个大的,各种找茬似的算账,起初还有模有样地提出一两个问题,后面干脆不装了,明摆着就是要欺负人。
许怀宴自己送上门,中途躲都躲不掉,他故意扯着嗓子喊,但霍远庭早摸清他的套路,知道他根本没疼到哪,干脆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要是喊坏嗓子,小叔真的打扁你屁股了。”
这个威胁好使多了,许怀宴立刻被抠掉电池似的瘫软在霍远庭怀里哼唧。
a1pha故意放信息素诱导,许怀宴晕晕乎乎地攀着霍远庭肩膀。
霍远庭趁人之危:“再说一遍,让谁滚去书房睡?”
许怀宴蹭了蹭人的肩膀,小幅度地摇头。
霍远庭:“不说是吧。”
这个威胁的语气让许怀宴怒提起精神:“谁都不去……都不去!”
霍远庭:“是谁仗着人宠就要上房揭瓦?”
许怀宴哽了好半天才接下这口黑锅:“呜呜……我,是我行了吧?”
糊弄完这两个问题,许怀宴屁股就火辣辣的痛,霍远庭摁着他一通揉,揉的他哀叫连连,又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