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爽…姐姐们的脚技太棒了…”悠仰起头不断喟叹。
两双玉足夹得更紧,足弓和脚心柔软的肌肤不断摩擦挤压在悠的性器上,仿佛要把他榨干。
“那是…我们可是在脚技上下了一番功夫的呢。”酒匂媚眼如丝地看着悠。她调皮地用右脚脚尖挑逗了几下悠的囊袋。
“嘻嘻…悠不可以那么快缴械投降哦。我们的脚可还没玩够呢。”能代也轻笑着加快了度。
两人玉足配合的越默契,来回套弄的动作也更加娴熟灵活。
悠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在一片温暖湿热的天堂之中,丝滑细嫩的肌肤带来极致的享受,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完全吸去。
“啊…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射了…”强烈的酥爽感从下腹直冲头顶,悠浑身颤抖,下意识挺动腰杆在那柔滑嫩弓的挤压下抽送起来。
“那就射吧,都射在姐姐脚上…”
“对呀对呀,我们的脚正等着呢~~”
两人加快度,玉足上下套弄得更加快。直到性器猛烈抖动,一股股白浊从铃口喷薄而出,完全覆盖在两只美足上。
“啊~~舒服死了!”悠爽朗一声,软倒在地上。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能代和酒匂则把沾着浊液的双足举到面前,笑吟吟地伸出舌尖,照顾起每一寸皮肤。
能代和酒匂满脸通红,羞涩地伸出小舌,仔细地将脚上和脚趾缝里的白浊一点一点舔干净。
“嗯…悠的东西好浓郁哦,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味。”酒匂咂咂嘴赞叹。
“什、什么呀你!”悠听了更是脸红。
“我开玩笑的啦~”酒匂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眨眼。
能代静静地舔完,小心站起身来活动了下酸软的双腿。
悠看向能代把沾满口水的脚穿入鞋子里,便向能代问道“对不起,让你们给我做这种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能代姐姐不难受吗,脚湿漉漉的。”
能代沉默了一会,脸上还残留着羞涩的红晕。她深呼吸,整理了下有些混乱的思绪,对悠温和地说
“刚才是我们把你卷入这件事,而且你还大义凛然地帮我们解决了危机,能为你做那点事情我们只觉得理所应当。”
说着,能代走过来蹲下身,轻轻抚摸悠的头。
“酒匂,你在干什么呢。”
“能代姐,没什么。”
只见酒匂并没有穿上那双黑色裤袜,而是把裤袜叠好,悄悄塞到悠手上,并在悠耳边低语“我的小英雄,谢谢你了。这是你最喜欢的吧。”随后悠红着脸悄悄把裤袜塞到口袋里。
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能代捂住额头无奈的说“酒匂,不要给悠灌输奇怪的东西,他还是个孩子。”
随后一行人收拾完东西,离开了旅馆,回到各自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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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回到家后,第一时间来到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他兴奋地跪在床边,向下拉开藏在床底的一个小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地陈列着几样的东西。
一双红色细高跟鞋,那是母亲逸仙结婚时穿的婚鞋。
鞋底边缘和鞋跟上还留有些许干涸的透明液体——那是逸仙高潮时花液的气味。
每次悠偷偷进入她的房间玩弄那双脚时,这股体香就会更加浓郁。
一件纯白色内裤,这是邻居欧若拉姐姐专门留给悠的礼物。上面还残留一些干涸的爱液,时常勾起悠对这位姐姐的思念。
一双黑色丝袜,这是酒匂刚刚送他的。袜子上连同裤脚还带着主人的体温和淡淡的腥甜气息,似有似无地诱惑着悠的嗅觉。
悠捧起这些“圣物”,深深地嗅了嗅,陶醉其中。他轻轻抚摸着每一件,仿佛在抚慰心上人。
“妈妈…欧若拉姐姐…酒匂姐姐…你们身上的味道真是美妙啊!每一种都是那么迷人!”
“不过比起妈妈的味道,欧若拉姐姐的要更甜一些;而酒匂姐姐的丝袜气息则更加诱人!”
悠一边自言自语地评价,一边深深吸入这三人的体香。他感觉自己的胯下也有了反应,不禁笑了。
“你们真是我最喜欢的人!要不是手头有更重要的计划,我肯定马上就来疼爱你们!”
说着,他又在逸仙的红色婚鞋上亲了一口,然后珍而重之地把所有物件悉数放回小箱子,锁好藏回床底。
第二天一早,悠早早来到了能代家。只见能代一个人在吃早饭,悠好奇地四处张望了一下。
“能代姐姐,酒匂姐姐人呢?”
“她今天早上说要出去晨跑,就一早出门了。”能代回答。
“原来如此。”悠点点头,在餐桌旁坐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悠猛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痛苦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悠?不舒服吗?”能代关切地问。
“也…也不是不舒服。”悠红着脸,“就是那天后,我的身体老是会有反应…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能代立刻反应过来悠指的是什么,不禁也脸红了。她赶紧起身拉着悠到客厅的沙上坐下,自己则单膝跪在他腿间。
“那个…要不,要不我用脚帮你?就像之前那样…”
能代脸色绯红,羞赧万分地提议道。
悠有些兴奋。看来她内心深处还对上次的事有愧疚。